只见她重重地将头磕在地上,声音凄厉,带着苦涩,说道:
“大人还请屏退左右,民妇有冤屈相告。”
“既然有冤屈,为何不报官?”林青面色平静,淡淡说道。
妇人脸上出现凄苦:
“民妇的夫君已经被他们害死,如今民妇哪里还敢报官,
民妇也曾想过去京城告御状,但北向城与京城相隔万里,
民妇带着两个孩子,怕是连这北乡城地界都走不出。”
林青看向兰云川吩咐道:
“将其送往府衙,交给崔枕。”
“是!”
林青来此地是来纵马杀敌的。
破案之事,他不擅长,也不打算去做。
可没成想,那妇人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畏惧,连忙喊道:
“大人,迫害我家夫君的,就是那崔枕!
如果民妇落到他们手里,定然是没有活路。”
“嗯?”
林青眉头微皱,从昨日崔枕饿晕来看,他不失为一个好官。
但如今,又为何能做出迫害前任指挥使一事。
但兵者,诡道也。
为官者,也是如此,不可只看表象。
林青看向左清兰,淡淡说道:
“私自非议朝廷命官,仗二十!你说此话,可有证据?”
左清兰面露绝望,不禁摸了摸胸口。
这份证据,乃是她能坚持活下来的根本。
如今她为鱼肉,人为刀俎,已经由不得她。
看了看两个孩子,她面露慈祥,面带真切,
忽然,她猛地发力,在两个孩子的脖颈处重重一击!
两个孩子身体猛地软了下来,俨然已经昏迷。
左清兰看林青,说道:
“大人,民妇不知您是好是坏,但不管如何,还请您饶我这两个孩子一命。”
“本伯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你?”
左清兰没有轻易相信林青的意思,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解开了衣服。
露出了洁白无瑕,如凝脂美玉般的肌肤。
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绯红,贝齿轻咬红唇,又将亵衣脱了下来!
虽然场面无限美好,但兰云川与林青都是一副平淡如水的模样。
身为沙场厮杀的悍将,早已经对肉体失去了兴趣。
如今这副躯体上,要是多一道深刻入骨的刀伤,可能更能让他们感兴趣。
只见妇人深吸了一口气,拔下了插在头上的最后一根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