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喝完两杯酒后,缓缓站起了身子,来到了台上。
弥勒现在也是一声的大汗。
“姐夫,这不行啊,这小子骨头是真硬,只能上盐水了。”
说着就要招呼小刀。
而我扶住对方的肩膀,出口对着小刀说道:“隔壁那条街好像是有五金店,不知道这么多年拆了没,去买一箱蜡烛,再去小门诊买两盒葡萄糖。”
小刀微微一愣。
弥勒也是看向我。
最后笑了起来:“还得是姐夫啊,这我弥勒真没玩过呢,伤口滴蜡,姐夫还怕他疼晕了,给喝点葡萄糖?”
我淡淡一笑。
“一切都是为了龙龙的位置不是?”
弥勒马上笑道:“行,我听姐夫的,小刀,你去买,我也玩玩这新花样!”
而原本已经快扛不住的那烫男。
猛然抬头看向我。
眼里都红色的血液和血丝。
“啊!!!你他妈的要玩死老子是不是!”
这伤口滴蜡可不一般。
灼烧感很足。
很多玩变态的那些,就是正常皮肤都会出惨叫声,以此来满足特殊癖好。
这要是皮开肉绽的伤口上。
那滋味可不是一般的好受。
一箱子滴下去,肉都要熟了不说,还会马上包裹住皮肉,那感觉,生不如死!
“砰!”
我一脚踹飞那小子。
“嘴还挺臭!”
小刀马上转头往外走去。
就快要到门口的时候。
这人大声哭了起来:“我说!我说!!!我知道龙龙在哪!!!”
小刀马上停下了脚步。
地上的男人鼻涕和血液沾在一起,对着我们嗷嚎道:“安宁街的一家台球厅,是龙龙开的!”
听到这话。
我二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