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也是被个小崽子给偷袭了呗,但是定好的日子,不能改不是?”
我点头。
抬手竖起大拇指。
“是个汉子,哎呦,这不是老熟人吗?”
只见不远处。
王建军和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子走了过来。
苗捷!
这人我没见过,但是资料上看到过。
如今肥波儿快四十。
当初肥波儿是初中生的时候,这苗捷就已经在带小姐了,所以如今也是五十多岁的样子。
很是低调。
王建军也是微微作了个礼节。
我看向王建军笑着说道:“大师还真的是墙头草两边倒啊,这就直接给了波儿了?”
王建军也不说话。
只是淡淡一笑。
我指着他的西服说道:“这西服挺帅。”
说完我就自己走进了场地里。
身后的小弟们也是都跟了进来。
场地也越的拥挤起来。
显然没想到我带这么多人来吃席。
陶渊明来到礼账台。
扔上去一个很厚的红包。
“四万四千四百四十四块四毛!”
那记账的一愣。
接着出口说道:“你这……”
陶渊明笑了起来:“多吉利的数字,刚刚下车用枪放炮还是四枪呢,江哥是讲究人,这你放心。”
那记账的人脸色一愣。
上礼就没有用4这个词的,本土都很计较谐音。
4就是死。
谁会上这么“死”?
连下车开枪都是四声?
显然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