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原地的几个兄弟,都是呆呆的看着我。
麻花叹气说道:“江哥的执念太重了,但也就是江哥的性格,咱们才能跟着走到今天,不然我可能还在小县城当小混子呢……”
“能咋办,跟着江哥干呗!”
说话中。
麻花缓缓上了驾驶座上。
陶渊明看向小白。
小白耸肩说道:“有架打,我肯定乐意,没啥说的。”
“和大人物打,也没啥区别。”
说完小白上了副驾驶。
车上的兄弟们。
看向站在原地的陶渊明。
陶渊明被烟呛的直咳嗽,丢在地上,小跑上车。
一边跑一边说道:“我跟你们说,你们这就是从众效应,我不跟着你们继续,我就必然受排挤,这也是心理学!”
车子行驶。
塞北之行,仍在继续。
虽然并没有三年前欢乐,甚至是沉重。
但……
那又如何?
男儿心怀大志,历尽磨难,何尝不是一种……自我救赎?
因为气氛过于严肃。
麻花放开了音乐电台。
开始听歌。
自然是孟艺佳的歌霸榜,现在人们也是彻底的熟悉了孟艺佳的声音。
几乎一听就能听出是谁的歌。
这次还是一英文歌。
虽然听不懂。
但是很有韵律,很轻缓的节奏。
让人心情也跟着治愈了一些。
麻花一边开车,一边问道:“江哥,今天真的直接去兰洲?一点不休息?”
我目视前方。
“敌人会让我们休息好了再干他们吗?”
麻花悻悻的点头。
掉头往高路开去。
我对着陶渊明说道:“安然刚做完手术,不能奔波,而且我也不想带任何和我有关系的女人继续走这次的塞北之路,让强子接人,只要是我的女人,全部给我按保护总统的规格来!”
“直到我踏塞北而归!”
这次给我的一个教训是,战场永远不是儿戏。
我要彻底的断绝自己的一切软肋!
女人!
只会影响我马踏的脚步,最起码在后边的塞北之行,封情绝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