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神通吧,我听不懂。”
我直接皱眉打断。
随后拿着身份证走到了旺财身边。
“本地人?”
听到我的问话。
汪财马上点头:“是的大哥,从小没出过兰洲一步。”
“说个本地话。”
我似乎还不死心,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对方。
他马上用兰洲方言说道:“大哥,你要听什么……”
因为我不会兰洲话。
但是一听就知道他不是d市人。
而且d市人说普通话,方言味道很重,有个专业名称:同普话。
这人没有d市口音。
只能说塞北口音是有的,毕竟兰洲也在塞北。
我现在基本确定。
这人和蚂蚱没啥关系。
我眼神深深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而这汪财似乎有点被我看心虚了。
“大哥,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敢讹人,是我活该被打,活该被撞了你们的车,我该死……”
看着这张脸如此卑微。
如此德行。
我也是心中一团怒火。
在不同的城市,有一个人打打杀杀,红门堂主,另一个长相一样的人,这副德行,跪地求饶?
我把身份证丢在他面前的地上。
他马上收了起来。
我对着麻花抬手。
麻花马上把旁边那被干在地上头戴男的钢管递给了我。
我接了过来。
用力一抖。
钢管瞬间旋转起来,接着被我一把抓住。
当初在有道的时候。
就是拿钢管和搞把多,所以还是很熟练的。
我定住钢管在空中。
缓缓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