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举起宁不意的手,再次大喊:“崔流玉!加油!”
崔流玉回头,见钱笙满头大汗,宁不意的眼神也暗含担忧,回了他们一个微笑。
聂莺见了,大喝一声:“请赐教!”
她起先手,飞快地冲了过来。
崔流玉握紧木剑,吊儿郎当的神色猛地一变,周身气势近乎凝固。
“卧槽,好强的杀意!”
钱笙举着宁不意的手愣在原地。
“不是说自己连饭都吃不起,在郊外逮兔子烤吗?崔流玉你藏拙!”
见聂莺在崔流玉手下居然讨不到好,钱笙大叫。
宁不意盯着演舞台上的两个身影,眼神凝重。
看得出崔流玉底盘虚浮,出招绵软,但她的招式却有模有样,甚至对战意识更为缜密。
像个久经沙场的老手。
聂莺胜在基础扎实,修为更高,和崔流玉一来一回,竟分不出胜负。
她咬紧牙关,脸涨得通红,一声高喝,正准备爆发出来带走崔流玉,没想到台下忽然一阵惊呼。
聂莺再低下头,只见木剑尖端稳稳地指着她的心脉处。
若这是把真剑,她已经死了。
“好!崔流玉!好!”
钱笙疯狂鼓掌,聂莺如梦初醒,退后一步大声喘气。
“你、你、怎么可能?”
落入崔流玉平澜无波的眼神中,她不可置信。
“再来!”
聂莺觉得,崔流玉刚才一定是撞了大运。
“等等等等……”
崔流玉躲过她的攻势,大喊:“师姐,我已经赢了,再来,就要再添彩头!”
聂莺咬牙:“刚才那局的彩头给你,这次,你若赢了,以后需要什么玉石我聂家都包了,我要的彩头不变。”
“好!”
崔流玉眼睛亮晶晶的,看得众人呆住。
“卧槽,这个崔流玉原来这么貌美。”
“又美又凶,你猜这局她还能赢吗?”
钱笙也在问宁不意:“你觉得这局谁会赢?”
“聂莺。”宁不意想也不想便道。
“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钱笙对他不向着自己人大为不满。
“流玉很强,是我小看她了。”他说完,居然开始在台下游走着,设了赌局,怂恿弟子们下注。
宁不意静静看着台上。
不是他不向着崔流玉。
而是……他已看出了崔流玉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