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意和钱笙面面相觑。
“不如找苍峰主请教请教。”崔流玉也不懂锻剑。
骨凤突然出声:【丫头,从你那相好的身上拔两片鳞片一起炼进剑里,龙鳞是天然的亲灵材料。】
崔流玉磕磕巴巴:【祖奶奶,苍负雪不是我相好的。】
骨凤冷笑:【我老了,不懂你们年轻人的花把戏,总之炼点龙鳞进去,其他的不用了。】
【好吧。】
崔流玉突然又道:“我突然懂了,没事,等我问过苍峰主,从灵泉里出来后就去炼。”
她说着便给苍宴传音。
苍宴感知到久违的动静,忍不住沉着脸拿起玉牌。
“何事?”
“苍峰主~”崔流玉笑嘻嘻,“弟子想向您请教一些锻剑的事宜。”
事关炼器,苍宴的态度缓和了一些:“说。”
崔流玉于是又问了些关于步骤、火候之类的。
临到话题结束,她突然嘱咐了一句:“苍峰主,最近要小心烂桃花啊。”
算算日子,大约快到原剧情里凰麓去承乾宗的时候了。
“信口雌黄。”苍宴说完就断了连接。
就知道崔流玉不会老老实实说话,言集上他最大的烂桃花就是她!
待三日泡完,苍负雪还在屋内不见动静,崔流玉想找他要鳞片,于是偷偷摸摸抚上那层禁制。
“苍师兄的禁制你怎么破得了?”
宁不意笑她鬼祟,没想到崔流玉的手一抚上去,就这么直直穿了过去。
“嗯?”
她整个人往前,平平常常没入了禁制内。
“失效了?”
宁不意上前伸出手,“砰”的一声被禁制弹出老远。
“凭什么!”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崔流玉。
崔流玉得意一笑:“我进去了!”
钱笙过来扶起宁不意,教训他:“都说了,苍师兄对流玉是独一档的,你非要上去自找苦吃。”
“他竟然对流玉放水!”宁不意感觉自己的人生观受到了挑战。
崔流玉再次步入宽阔的屋内,熟门熟路走到书房,只见苍负雪蜷缩在榻上,神色有些痛苦。
他额间竖着长长的角,侧颈的鳞片延展入衣领,就连手背与脸颊上也有。
她不由得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