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流玉身上传出一股幽香,对他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渴望。
“你快松开我的脚!”崔流玉拼命拔着脚,然而龙尾缠得死死的,甚至能感到脚踝处隐隐有些生疼。
“控制不了。”
苍负雪闭眼仰头,显出一种极力隐忍的神色。
崔流玉下意识吞了口口水。
真是犯规的美貌。
苍负雪抬手射出一道金光,斩在自己的尾巴上,缠绕松了一些,依旧不依不舍。
“这么难受吗?要不要我帮你?”
崔流玉开始哈特软软。(ps:心软)
苍负雪睁开眼睛,眼底金光明灭。
“你不是说,只有道侣能够帮忙?”他声色沉得和胸腔产生了共振,崔流玉抿了抿嘴。
“是啊,可是你现在看起来要厥过去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不痛快些什么,应该是看不下去小伙伴这样难受吧。
“抱歉,”苍负雪垂下长长眼睫,尾巴突然就松了,“我得为道侣负责。”
崔流玉心底突然就流出一股酸意。
她赶紧从他怀中爬开,点点头:“没错,这才像个男人样,那我走了?”
苍负雪没吭声,崔流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手掌攥着那些捡来的鳞片,一路走一路掉,掉到房间门口时,正好只剩下一片。
锻剑需要两片,她俯身去捡,苍负雪的声音又遥遥传来。
“别捡了,用这个。”
崔流玉抬起头,只听见屏风后一道闷哼,随即一片晶莹剔透的金色鳞片在空中飘入她的掌心。
“去吧。”
屏风后,苍负雪捂着左心口一丝涌着金色血液的伤,手指一动,崔流玉便被轻柔的一股力量推到了禁制外。
她瞬间将鳞片收进储物袋,转身朝着院中的小伙伴们走去。
“出来了,”钱笙看着她有几分失魂落魄的模样,紧紧皱起眉头,“流玉你怎么了?”
宁不意补充:“怎么眼睛都红了,苍师兄不是闭关吗,难道他趁机打你了!?”
天杀的,苍负雪不是喜欢他们流玉吗?
崔流玉摇摇头,低声道:“可能眼睛进灰了,没事,我要去锻剑了,你们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