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民谣吗?”钱笙率先摇头,“没听过。”
“没听过,苍负雪怎么会写民谣?”
宁不意也摇头。
只有既望,皱着眉似乎在思考:“我似乎听过!”
三人不敢吭声,看着他捂着头慢慢回忆。
“是……是……”既望使劲拍着自己的脑壳。
突然窗外飘来一阵烧烤的香味。
“好香!”
崔流玉忍不住道。
“想起来了!”
既望大叫一声。
“南山南、云中云、二十六月夜,凤凰山上凤凰舞,阿娘叫我别说话,凤凰飞舞好可怕。”
他喃喃念出这句话。
“还真是民谣……”
崔流玉眨巴着眼睛。
这和她的身世有什么关系?
“苍负雪写下来的,莫非有什么好东西藏在那?”
钱笙精明地皱眉。
“汪汪,你从哪知道的?”
他搭上既望的肩。
“我家是北境的啊,这是我们那的民谣。”
既望挠头。
刚才他就觉得这句话耳熟,这具身体很小就来了承乾宗,原本的记忆也很模糊,他想了很久才想起这段儿时听过的民谣。
“凤凰山是北境神山,”既望一边深挖记忆一边补充,“北境流传,凤凰山上有凤凰,我小时候,似乎真的看到过夜里天空飞过一只特别亮的大鸟。”
“那以后我们去凤凰山看看。”
崔流玉并不是很激动。
身世什么的,她无父无母都过了这么久,不着急。
当务之急,还是淬炼灵根。
修为无法升上去,她总觉得不踏实。
“嗯,走,我们出去搓一顿,好好迎接明天的秘境。”
钱笙张罗着,崔流玉立刻警惕道:“谁请客?我没钱。”
“当然是既望!”钱笙哥俩好地勾住既望的脖子,“小爷已经看过了,白城有你家鱼庄,既然是兄弟,难道不请我们吃顿好的?”
既望自己都不知道,但白吃白不吃,他连忙点头:“行,走!”
一行人来到酸菜鱼庄,既望一进门就看见一片乌泱泱的人。
“承乾宗其他人怎么也来了?”
他瞬间扭头。
因为崔流玉下仙舟时过于“亲民”,这次承乾宗的队伍里大半都是内门子弟,十分有默契地排挤了他们。
“来就来,又不吃他们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