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是有神智的，但却像个局外人一样，任由自己肆意地将崔流玉拖入池内，如同吮骨吃肉般，将她整个吃了一遍。
好在最后关头，他眼中金色褪去，终于恢复了冷静。
“成长期怎会这样猛烈。”苍月回不解，她掏出《龙说》，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还是未找到问题。
“恐怕还是得到北境神山废墟去找更多传承。”
苍负雪手指无意识地摸索着崔流玉的脸颊。
“我要为她消除今夜的记忆。”
他俯下身，离她极近，有些不受控制的用鼻尖蹭了蹭崔流玉的唇。
苍月回心惊胆战地看着侄子眼中的迷恋。
“为何消除？她很好，你父母也会喜欢的。”
她不明白苍负雪的想法。
“她……不喜我。”
苍负雪将她重新放进灵泉中，看着肌肤上的红痕一点点被泉水消除殆尽。
“她似是对小叔有意。”
他终于放开手。
现在想想，他以为崔流玉与苍宴无意，是否只是个人臆想呢？
苍负雪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再做出冷静的判断。
“苍宴？”苍月回大吃一惊，看着苍负雪失魂落魄的模样，紧紧皱眉，“不会吧，苍宴从小就醉心炼器，扬言要和锻造炉结为道侣，怎么可能……”
“是她对小叔。”
苍负雪语气重了一些，似乎不想再谈这个话题，直接伸手施法。
“遗忘。”
一股金色的光笼罩住崔流玉的头，她微微挣扎了一下，便又陷入沉睡。
苍月回无语了。
侄子好不容易开窍，就陷入这种虐恋。
她也不提这事了，只是上前为崔流玉检查一番。
“她身体无碍，你呢？”
苍负雪伸出手：“气息平稳了许多。”
他不得不承认：“每每同她接触后，我的状况会好很多。”
若不是崔流玉，恐怕他已经化为龙形，在苍家大开杀戒了。
“她不喜我，我也不能一直这样待她，非君子所为。”
知道苍月回想说什么，苍负雪摇摇头，神色淡然。
“下个月，我去神山。”
他必须找到自己与崔流玉之间产生联系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