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义怒吼,在马车里砸了自己的砚台,用力过度导致他的左手疼的撕心裂肺,又是一阵的痛苦。
砰!
砚台飞了出去,砸在了不知名的角落。
一只手从地上将砚台捡了起来:“啧啧,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当街乱扔垃圾?”
吊儿郎当的声音不轻不重,但却刚好传进了疾驰而过的马车里。
心情郁闷,恼羞成怒的赵义听到这句话,当场炸了。
“停车!”
“停车!”
“吁!!”
马车在雨中来了一个急刹,跟着跑动的几名侍卫也迅速停下。
“是谁在说话?”
“是谁?”
哗啦!
赵义一把拉开了帘子,阴沉的脸上满是伤痕,昨夜被打的不轻,小妾也让人掳走了,此刻的他就是个炸药桶。
他怒目圆睁,在大街上搜索说话的人,可大雨淋漓,大街上空无一人,连个鬼影都没有。
“谁?”
“是谁?”
“滚出来!”他怒吼。
随行的侍卫也警惕四周,欲要找人。
但下一秒,唰唰唰!
几道破空的声音响起,凌厉无比,根本看不清是从什么方向来的石头。
砰!
砰!
赵义的马夫,侍卫,全部被撂倒,轰然倒地,昏迷不醒,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
赵义瞬间震怖,脸色大变,踉跄着险些跌落马车。
“谁?”
“是谁偷袭?”
“有种给本官滚出来!”他开始有点慌了,这条街怎么那么安静?
哒哒哒……
一阵阵脚步声响起。
“这呢,这呢。”关宁忽然出现在正前方,似笑非笑,在油纸伞下抬起了头,直接堂而皇之出现在赵义的马车前。
“是你,关宁!”赵义惊呼。
“是啊,赵大人,咱们有些日子不见了。”关宁笑眯眯道,大雨的街上几乎没有人,就只有他和马车对峙,漫天烟雨,画面感绝了。
赵义脸色阴冷,怒火中烧:“小兔崽子,你想找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