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本官最近太过好说话了,竟让人连本官的凶名都忘记了。”林清喃喃自语,正好孟杰过来,交给她一打纸。
这几个人一蹦出来,天禄卫立即就有人去调查这几人的资料去了,都是本地人,不难查,这一会便归理好送了过来。
林清看完之后,视线落在那三角眼青年身上,“李狗子,魏城西方保宁村的村民,世代农耕,偏你好赌,田产输尽,媳妇孩子输掉了,最后连房子都没了,眼瞧着就要饿死,这才带着父母住进6家庄,且赌性不改。”
她扬了扬手里的纸,后面有四五张这人的欠条,都是赌庄放的印子钱。
那李狗子没想到这么一会的功夫就被天禄卫给扒了个底掉,他就是个不要脸的无赖,之所以敢这么闹,一是法不责众,二是那些赌场的大手是因为看在6庄主的份上才没为难他,只要离开这,他必死。
此时此刻,他才惊觉到天禄卫的可怕。
“大人饶命,小的知错了!”
林清懒得搭理他,将这几张纸递给孟杰,顺手在附近指了块没人的地方,“杀了,就在那。”
李狗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鼻涕抹了一脸,“大人饶命,小人知道错了!”
可没人听他的话,天禄卫直接将他拖过去,一刀砍掉了他的脑袋,鲜血溅射,撒了一地。
没有人能想到林清说杀人就杀人,连个商量都不打,大家伙看天禄卫的眼神彻底变了,变得再看一群恶鬼一样,令人害怕,恐惧,恨不得远远躲开。
林清笑了,这才对嘛,没看见京城里那些官员看见她一个个缩的跟鹌鹑似的。
看见天禄司还敢闹事的,不是傻就是蠢。
那闹事的胖妇人见状不好,想要悄悄退回去,刚一步就被两名天禄卫架住了胳膊。
“你……你们干嘛!”胖妇人吓了一跳,脸色白,声音虚,对林清求饶,“大人饶命,民妇知错了,民妇是被那李狗子挑唆的,民妇冤枉!”
林清看着手里纸上的字迹,“王荷花,嗯?也是保宁村的,十七岁那年给妹妹的未婚夫下药逼婚,又亲手将妹妹推进河里溺死,嫁人后,又将重病婆母亲手掐死,嫁祸旁人,得银十两。”
胖妇人听见林清将她做过的那些事一件件讲出来,一个腿软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嘴角哆嗦,连带着脸颊边的肉都跟着不断颤动,可愣是被吓得半个字都无法说出来。
林清都懒得继续念了,瞟了眼旁边还没凉透的尸体,天禄卫们立马明白过来,将胖妇人拉过去一刀宰了。
掀过这张纸,林清看见下面的内容,微微一愣。
这张纸写的是那位样貌与妇人有五分相似的壮汉,与之前相比,这位的内容只有短短几个字——王明,白五莲,三长老亲卫。
这字迹仓促凌乱,与前面那几张的字迹完全不同,显然是有人特意塞进去的。
她立即唤来孟杰,指了指手里的纸,道:“都有谁靠近过这些东西?”
孟杰思索了一下,摇摇头,“这几人的背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