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啊,哀家今日算是涨了见识,小小一个守门郎,居然敢拦哀家的车驾……”
姬玉曦连说几个好字,已经气的是语无伦次了,
沈浪则目不斜视,一脸无所谓凝视着姬玉曦。
其实,他虽然没见过姬玉曦长什么模样,但能肯定眼前之人就是当朝女帝的母后。
毕竟,没有人这么大胆在光天化日之下,冒充太后招摇过市。
他这么拉扯的目的,就是要给城内抄家的卡拉米们争取足够的时间。
不过有一说一,这太后不单风韵犹存,还格外风烧。
站在马车上,在阳光映照下,将她单薄的丝衣透光,展现出令人血脉喷张的身体曲线。
难怪总说要相信光,这一刻,沈浪也信了。
只是,相比能获得的巨大利益而言,美色根本无法动摇他赚钱的初心。
别提这太后就是头贪婪到极致的母狼,谁沾上谁死。
更关键是,这也不是沈浪喜欢的类型,跟女帝那种时而霸气威严,时而小家碧玉的风格根本没法比。
而且,人家是真给足钱,光这点你这什么鸟太后就得靠边了。
“怎么,你们打算要暴力抗法?那大可以试一试。
城里刚死了大批人,这血迹都还没擦干净,不介意多流一些助助兴!”
话毕,身后近卫军士兵持枪顶近了两步。
这一刻,姬玉曦有些摸不准了。
这守门郎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份还是故意的?
为何能如此从容,这份底气又是从何而来?
只听沈浪说道:“素闻当朝皇太后母仪天下,端庄得体,
怎么会是你这般轻浮不知检点,打扮的如此烧鸡,不知道还以为是哪个青楼新来的头牌。”
这句话一出,姬玉曦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好大的胆子,敢骂哀家轻浮不知检点?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这种话从一个守门郎嘴里说出来,简直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
“好,你不是要把哀家抓起来么?那就来啊!哀家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胆子碰哀家一根手指头。”
显然,姬玉曦已经恼羞成怒了。
这番话下来,让围在她周围的侍卫侍女们也是大感意外。
一旁的嬷嬷拉了拉姬玉曦的衣袖,小声道:“太后娘娘,您这是做什么?”
“都不要劝,哀家倒是想看看,小小的守门郎,到底有没有这能耐来动哀家一根手指头!”
姬玉曦抬手一指:“有本事你就来抓哀家,你敢么,哀家千金之躯,谁敢触碰?”
结果,沈浪看都没看一眼,当场手一挥:“全部拿下,押回精卫司严加审问。”
“是!”
身后近卫军严格执行上司命令,齐齐将枪口抵近侍卫跟武者。
“都把兵器放下,让他们抓!”姬玉曦气的不断上下起伏,“哀家倒是想看看,等他知道哀家的身份后,还敢不敢这么耀武扬威。”
于是,那些修为不低的武者、侍卫,甚至宫女们齐齐放下了手中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