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定下了赵禥的名份。
殿内殿外,群臣纷纷跪倒大哭。
“应沿边州镇,不用举哀,不得擅离治所。丧服以日易月,山陵制度,务从俭约。丧制以日易月,成服三日而除……”
“尚赖股肱近臣,中外百辟,协辅王室,底绥万邦。”
贾似道、程元凤终于是宣读完遗诏。
群臣痛哭流涕,以寄托对先帝的哀思。
“陛下!”
“……”
哭声震天。
之后,要去拜见新君。
……
一轮红日缓缓落入两座青山之间,缓缓下沉,终于完全沉没……
~~
小西湖,云锦堂。
整日,阎容全然未听到那些震天的哭声。
她抬起无力的手,擦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脸上满满的潮红未褪,一双修长的腿紧紧勾住李瑕……
“我……我才知道能有这般……能有这般……舒服……”
“长眼了?”
柳眉微蹙着,眼中的媚意流转,阎容咬了咬李瑕的耳朵,呢喃道:“今日当了神仙……”
李瑕喘着气,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还在安抚。
“我也是。”
“带我去汉中吧……好不好?”
李瑕的手稍停了一下,继续轻轻拍着,斟酌着措辞,缓缓道:“我是很想的,但汉中清苦,怕你待不惯,且我们的富贵还须你……”
“哼,就知道你不答应,只想利用人……不高兴,我要去和那老妇说是你杀了她儿子。”
“那你去,最好现在就去。”李瑕随手捏了捏阎容的脸。
阎容嗔了他一下,身子贴上来。
“那你走之前,日日来陪我可好?”
“那不行……夜里吧,白日里还是太扎眼了,不像今日。”
阎容又嗔又喜,抚着李瑕问道:“你为何能这般厉害?”
“首先是心态,之后是技巧,还有身体,我平时多练腿部,以使气血循环时……”
“谁要听你说这些,说好听的哄我……说你喜欢为我拼命……”
“倒还没至于拼命,你蛮雏的。”
“何意?”
“你没甚经验……”
“呸,我这就去告发你,我们一起死吧。”
“好吧,这是在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