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之行说,“什么时候想离婚了,赶紧跟我打电话,免得到时候你预约不上。”
娄沁哭笑不得,“表哥,你这样合适吗?”
陶之行很不注意形象地翻了个白眼,“你和阿烈合适吗?”
娄沁什么都没敢说,好像真是她做了什么对不住他的事儿一样。
只是当初惺惺相惜的两个人,内心深处曾经互相安慰过,如今成了仿佛无话不谈的好友。
陶之行没好气地瞪了眼娄沁,“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小心我心情不好去拆散你们。”
娄沁被他逗笑。
陶之行‘嘿’了声,“你别以为我开玩笑!”换了个姿势手臂撑着膝盖,“我可是看着阿烈长大的,他有什么秘密,有什么习惯,最受不了什么,能怎么打击他攻破他的防线,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娄沁表示,‘表哥,我很崇拜你。’
陶之行才作罢,“所以你最好给我小心着点。”
说拆了你们就能拆了你们!
现在的陶之行都回到了正规,娄沁觉得,她也该收拾起自己的烂心情,回到过去自己的灵魂里。
……
偶尔顾谨则会替爷爷和外公约上娄沁下象棋。娄沁说了几次,顾谨则说什么都不自己学陪老人家们下。
不是不耐烦,而是娄沁觉得,怎么她一个外姓人,都没有和自己嫡亲的孙孙下棋来的感觉好。
她不懂顾谨则和老人们的心呐!
顾谨则学会了,还拿什么理由找她?
娄鸣喜闻乐见,每次都颠儿颠儿的陪着。
时间久了,娄爷爷就看出来顾老爷子和顾谨则外公的意思。
趁着顾谨则来家里找娄鸣,娄爷爷把顾谨则喊到了跟前,语重心长,“谨则今年不小了吧?”
顾谨则一听这话锋就不对,“爷爷,您这是在我伤口上撒盐是吧。”一脸无奈。
娄爷爷哈哈大笑,“没有,这不是我看娄鸣都快有着落了,想替你做主嘛!说不准,好兄弟俩还能一起举行个婚礼。”
顾谨则没个正行,“爷爷,您思想也太前卫了!虽然现在社会开放,但是法律也不允许两个男人娶一个老婆。”
娄爷爷一巴掌拍在他后背,“胡说八道!”
娄奶奶在一边笑,“绕什么弯子呀!你直说就是了,给咱们谨则看上哪家丫头了,让谨则自己过去瞅瞅,看看瞧不瞧得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