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在家里住了几天,那他在外面,还不得翻天?
毋庸置疑,这是阿姨跟南鸢说了。
习彦烈越发委屈,“妈,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我可积极的造孩子啦!我没在外面瞎搞!”
就是因为了解他,南鸢才心软没有铁了心的收拾他。
“从今往后,不准再和容浅有,听见了没有?”
又是容浅,习彦烈愣了下,“你们最近这都是怎么了?一个个都针对她。”
南鸢仰头看他,“哦?一个个?还有谁说她了?”
习彦烈张嘴就来,“江汝飞今天刚说我!”
南鸢一副‘你看,你看’的样子,“小飞是个好孩子,往后你可以多和小飞走动。”
习彦烈无奈,“妈,我都这么大了,还要你告诉我什么朋友该交,什么人要远离吗?”三岁小孩儿才有那待遇。
南鸢没好气哼声,“你当你自己多聪明。”
习彦烈不服,低低咕哝,“本来就聪明。”
南鸢没心情跟他探讨这问题,“你就问你,能做到不能!”
习彦烈根本就没听进去,“什么?”
南鸢给气得,抬手想打他,已经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狠狠放下,泄气,“儿子,你长点心行不行?用你的脑子想想,谁家的媳妇儿受得了其他女人睡在自己家客厅?!”
习彦烈皱眉,“娄沁跟你告状啦?”
南鸢咬牙,“沁沁要是会跟我告状,我早杀过去抽你啦!你能安生这么多天?”
好在南鸢身体好,照她这样发火儿,身体不好的都受不住。
习彦烈坐到了摇椅上,看着窗外,“娄沁都没说什么,你着急什么啊?”
南鸢欲言又止,太多的话想一并而出,却一张嘴不够用,最后只能化为一记拳头,打在了习彦烈肩头,“你就气死我吧你这个死小子!”
习彦烈翘着二郎腿儿晃悠着,窗外连点月光都没有,现在的空气是越来越不好了。
南鸢说不过他,临出去的时候自己念叨着,“你最好祈祷沁沁没有生气的一天。”
媳妇儿这么好,儿子怎么瞎了看不见?
不是他们夫妻感情不好,而是儿子不懂怎么去爱。
“哼,等到哪天沁沁带着男人睡在你家客厅,我看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