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想起昨夜看到那些黑乎乎的东西,才算明白了这位昭师兄的重要性……
白知寒愁眉苦脸叫道:“小林珞呢?!快叫来给我做顿好吃的,马上就要去断魂崖了,好歹得饱餐一顿,还是和仇疯子一起禁闭!还有天理吗?!!”
林珞在林琅出门不久便已经醒来,听到这位小山主声音也走了过来,却是一脸傲娇,“你想吃我就得给你做啊?”
“姑奶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
已临近晌午,闲来无事,林琅和林珞便亲自动手,连同雪坪练剑的那些孩子们的饭一起做了,毕竟一想到作业那些黑乎乎的东西便浑身不自在。
白知寒终于如愿以偿,还不知从哪里提来一壶酒,和陈老饮的不亦乐乎。
这位小山主走时也没忘叮嘱陈老带着林琅一并练剑,毕竟用他的话来说,林琅的枪法简直像是蛮牛打架……
林珞不爱动,便坐在雪坪台阶上托着腮帮看,一帮小剑士被少女盯着一刻不敢懈怠,毕竟惹谁都不能惹做饭师秦,连那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山主都得叫声姑奶奶,根本惹不了一点……
陈老酒足饭饱也是心情大好,直到林琅从腰间拿出一把断枪,陈老大张着嘴,愣了好一会儿,心想自己莫不是喝醉了。
林琅尴尬挠头,“打小用习惯了……”
陈老提出要送林琅一把剑,却被林琅拒绝了,只能搜肠刮肚找到一些专精刺击的剑法,教授林琅。
来剑山却不学剑?
陈老看着眼前拿着断枪练着剑法的少年,表示不理解,并大为震撼……
少年舞枪,枪锋自有其意。
那种意,陈老很熟悉,却又很陌生。
世间唯有剑意,能如此锋芒毕露,却又不似剑意那般轻灵,锋锐之中带着一种厚重霸道之意,让老者不由赞叹。
让老者称奇的却远不止如此,少年每日练枪从不懈怠,反观那位少女,每日做饭之余便是静坐在台阶上看少年练枪,如此惫懒的女子境界却丝毫不比少年低……
每日练枪闲暇之余,林琅便试着打那套拳,老道教陈果的那套拳。
虽说招式已忘的一干二净,其中深意林琅却仍有感悟。
陈老见到少年打的拳,却是心头一惊,动作生涩且不提,这套拳他好似在哪里见过……
几日的功夫,林琅也略悟其道,虽打的和那位老道几乎毫不相干,但是也算行云流水,意向源源不断绝。
林琅一想到此时自己对这套拳的感悟,那羊角辫的小女孩第一次看便有此领悟,就备受打击……
陈老观摩了几日,终于忍不住发问,问林琅这套拳是哪里习来的。
林琅想着那位老道也有意隐瞒自己身份,便没有将此事说出,只是说曾有幸见到一位游方道人打此拳法,便趁机观摩研习了一番,却未得深意。
陈老惊叹道:“小友竟有如此机缘,吾尚年轻之时,这山河中道门可不止长生道,丹鼎脉两支,在南海之畔还有一座小庄观,其所修道法实在玄之又玄,老山主尚在位之时,有一道人自称来自小庄观,与老山主山巅奕剑三天三夜,万道虹光于此间落下,后乘兴而归,老山主也因此一战,境界再有精益。吾曾有幸观之,其所使道剑之法,与小友所打拳路,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