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域想用金钱收买我吗？我一定不会屈服的。
我有钱也有真心，你只有钱。
――《小富婆日记》
唐馨坐在地毯上瞪着手机屏幕上的三个红包，完全弄不懂唐域想做什么，自从她把聊天顶置取消后，他就一直沉在下面了，眼不见为净。
就在十分钟前，她一边漫不经心地换台找综艺看，一边吃着水果沙拉的时候，那个沉在下面的对话框突然跳上来了。
她手快差点就点了接收。
幸亏刹住了。
最后了个问号过去，她想知道他要干嘛。
岂料，唐域又了一个红包过来，唐馨眨了眨眼睛。
……怕不是被盗号了吧？
唐域低头靠在沙上，长腿大咧咧地敞着，拿着手机的右手搁在腿上，姿势有些懒散，但神色却越来越紧绷，因为唐馨不收红包，也不回任何话。
他皱了皱眉，她不是最喜欢收红包吗？收了红包就高兴吗？怎么不收了？
过了一会儿，他开始打字。
唐馨瞪着对话框上方的“对方正在输入……”，以为等会儿又是一个字都没有的时候，手机响了一下。
唐域：“为什么不收？”
唐馨：“……”
她为什么要收？
以前都没给她过红包，现在两人都这样了，突然她红包是几个意思？
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她，还是觉得愧疚？
不管是哪一个，唐馨都不想理他，把她当成什么了啊？
她心里窝着火气，迅了几个表情过去，就把手机丢进沙，用抱枕埋起来，眼不见为净！
小富婆：[猪头][暴打][微笑][再见]！
唐域：“……”
唐域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简单粗暴的拒绝过，他甚至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表情，现在的她一定是倔强地拿后脑勺对着他，轻易不会理他。
甚至，连头都不会转过来看他一眼。
他盯着那几个表情看了很久，随后仰靠在沙上，皱眉盯着天花板看了一阵，抬手揉了揉眉心，他没再任何消息过去，即使再，她也不会理他。
至少现在所有事情都清晰明了了――
那张没有脸的男朋友画的是他。
被骂成猪头的，也是他。
都是他。
唐馨窝在地毯上看了半个晚上的综艺，笑够了才从沙上摸出手机点开微信，唐域什么也没过来了，其他小群的消息把他的对话框压了下去。
她抿了一下唇，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