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开了,才好的快,别闹,乖。”
李宴齐一只大手松松的圈在那雪肤上,制住她的反抗,一手用着巧劲帮她散淤,麦色大掌与雪白,形成刺眼的对比。
林雁语眼见挣脱无果,止不住眼含泪花,咬着嘴唇哽咽道:“我确定你就是想杀了我。”
没想到林雁语平时一副端庄娴雅的成熟样子,此时竟痛的跟个小孩子一样胡闹不休,李宴齐被她可爱地忍不住笑出来。
“哈哈哈,我可不想杀你,我还想讨你做我媳妇呢。”
说罢,不等林雁语骂他轻狂,凑到林雁语耳边,低声道:“小点声,别叫了,一会儿让他们听到,该误会我俩了,一会儿就好了,再忍忍,乖哈。”
林雁语果然马上噤声。
一张雪白的小脸都憋红了,李宴齐一个大力,她耐不住将衣袖塞入口中,使劲地咬住,将一声声将出口闷哼,吐于他们咫尺之间。
林雁语流着泪,痛哼着哀哀想: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这种煎熬?
此时,李宴齐忽喘着粗气将她雪白的手臂丢开,好似她是什么洪水猛兽般。
只见李宴齐面色通红,额头冒出细汗,以一挑数十五龙寨众人都气息沉稳绵长的人,此时缺胸口急促起伏,也不看林雁语,背过身去叮嘱她。
“好了,淤血我已经揉开了,你别忘了自己涂上金疮药。”
林雁语大脑发懵,还没从疼痛中缓过神,呆呆地看那高挑的背影,“……知道了。”
李宴齐咬紧牙根,紧攥拳头,额上青筋都跳了起来,内心纠结万分,他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很危险,该离开房间的。
但……
偏林雁语还要用刚被疼痛摧残过的一把小嗓子,娇生生的问:“李宴齐,你怎么了?你脸怎么这么红,莫不是生病了。”
“啊——!李宴齐,你干……唔!”
林雁语娇娇小小的,被青年按住软绵绵的手,唇上是他的潮湿炙热。
“唔!唔唔!”林雁语使劲摇头,好不容易挣开他精巧的唇珠,眼含泪花。
“李宴齐,你干什么耍流氓!?唔……”
话未说完,便被如影随形地追上。
李宴齐气息绵长、沉稳,待解了急馋,便温温柔柔的哄她。
“是是是,你说我是流氓,那我便是咯。”
林雁语将要呼吸不过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平复好半天。
她捂住胸口,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将要滴出血的唇,出口便是质问咒骂。
“流氓!王八蛋!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妓馆的花娘吗?这么欺负我。”
“唉哟~这是小古板打哪学会了个骂人的新词啊?”
林雁语对李宴齐,骂又骂不听,打更打不过,李宴齐估计一个指头就能把她戳倒。
眼见李宴齐又垂首压过来,怕他又要做坏事。
情急之下,一手便扯住李宴齐垂到她脸上丝滑黑亮的发丝,大力揪扯。
“王八蛋,我不准你再……再那样我!”
李宴齐耐不住“嘶”了一声,但还贱贱的伸手捏林雁语雪白脸颊,继续哄她。
“好知知,扯扯扯,用力扯,只要你不气了,让我亲亲你,就算把我薅秃了,我也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