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言并不喜欢这种泽柯成为她附属品的感觉。
但他好像乐在其中,她也无所谓了。
……
冰岛。
余嘉琪躺在病床上望着外面的冰天雪地。
银装素裹的世界,满目苍凉,只有白色的雪花不断的飘落,清凉,顾忌,冷的无边际。
医生推开门,护士鱼贯而入后摁住他的手臂,将一支药剂打入他的体内。余嘉琪侧首冷冷看了医生一眼,想要挣扎,却无能为力。
“我知道你恨我,这也是最后一支药了,明天你就可以离开这里。”
“你……”
“是你父母让我做的,他们认为让你好好生活是最好的选择,而那个埃布尔家族的二少爷也要回去做他的继承人,所以告诉他你已经死了是最好的选择。”
余嘉琪死死的盯着他因为用力,手臂上青筋浮现,额角也冒出一道清晰的血路。
医生挥了挥手,护手们松开余嘉琪后离开房间,只剩下两人。
“你要是想打我一拳,现在可以来了。”
余嘉琪没说话。
缓缓的从床上爬起来。
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他已经快三年没有直立行走过了。
从比赛场昏迷再到出现在这里,已经过去三年了,这些日子里,他每日每夜无一例外的在想一个人,一个叫周宣,笑起来有甜甜酒窝的人。
“给我手机。”
“放弃吧,埃布尔大家族的二少在一年前已经订婚了。”
不可能。
他绝不相信玄冰会这么抛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