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如换个角度想如何,你看我们迟早有一天会死,难道我们会因为这个「命定」的死亡而放弃当下的生活吗?”夜晓放下来了手中的「祭司之匣」。
“虽然听上去很有道理,但这完全是两码事吧!”派蒙在一脸无语的看着夜晓,就算是她也知道这是在偷换概念吧!
“诶嘿!”夜·巴巴托斯·晓表示不用在意。
“不过,阿贝多早就看到这些了吧?难道你没有感到惊讶吗,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说不定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梦识咬着手指说道。
“可能是我并不太在意这些吧,而且探寻过去的故事并不是为了恐慌未来。”阿贝多倒是对这些看得很开。
“哪怕未来会发生什么是注定的,但抵达结局的道路还是要我们自己去选。”凯亚则是难得正经了一会。
“而且假如过分在意这个,一切为了避免预言发生而行动,说不定反倒会推动预言的达成呢,最近稻妻那边的轻小说不是有很多这样的设定吗?”优菈摊了摊手说道。
“欸,优菈也会看轻小说吗?”派蒙飘到了优菈的身边露出了一副「原来你也…」的表情,啧,她的关注点还是那么怪。
“不,不行吗?你这是什么眼神,这次我真的要记仇了!”优菈鼓起了脸颊,伸手轻轻扯了一下派蒙软软的小脸,看上去像是一只大河豚。
“对了,光顾着讨论这些石碑铭文,都忽略那个盒子了,话说那里面究竟有什么啊?”荧开口问道。
“你说这个啊,大概是关于雪山之国最后一任祭司的遗言,喏你们自己看吧!”夜晓将匣子递了过去。
「老身本以为后代能如白树一般生生不灭。」
「但白树即将枯死,「他们」的声音也不再传来,老身的期待、他们于此身的期待也即将落空。」
「老身将再次登上峰顶,寻求指引。下山时,女儿第二幅画应该已经完成了。」
「第三幅画,若是冰雪消融的图景就好了。」
“白树枯死?还有这个「他们」难道是指…”梦识跟着夜晓「逛」了那么多地方,日常多少也从夜晓那里听到过一些什么天空岛啊,什么天理啊之类的吧东西。
“白树大概就是指覆盖提瓦特大陆的宛如树木枝系的地脉在地上的化身,而导致白树枯死的原因,现在看来就是那颗钉子。”阿贝多摊了摊手说道。
那其中的力量有一种净化「禁忌」特性,比如他,作为莱茵多特的造物,虽然在身体构造上已经和普通人类几乎没啥差别,但多多少少还沾染了一些「禁忌力量」。
这也就是他会从那些碎片上感到一点点不适,至于阿贝少那就更不用说了,不管是他本身,又或者是寄宿在他身上的「欢愉」,和天钉的力量那是真的相互犯冲。
如果阿贝少的实力够强的话,倒不会被影响太多,但可惜对比「天空」的力量,他处于下位,自然会在天钉前被压制成一副肾虚的模样。
而寒天之钉的主要作用或许是修补世界的裂缝,但对居住在此的人类来说就只是寒潮而已,并且这份的影响也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们」要毁灭这个国家。”梦识困惑的问道。
“谁知道呢,高层总是喜欢用他们的眼光看待事物,至于下面人的意志,他们想来并不在意。”迪卢克毫不客气的锐评着「天空岛」。
他虽然不知道更多细节,但他明白另一件事,当你认为某人的行为难以理喻时,那多半是你们的视角与立场不同,这种时候就没必要去理解对方。
“看这个匣子底部的花纹,应该还有另外两个才对,可惜我并没有找到。”阿贝多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