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老四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这个老三,不能留了。
……
三皇子是在第二天被带回皇宫的。
进宫之前,太监建议他先整理一下仪容,他却坚持道:“父皇急召,我怎么还能有闲心整理仪容,不能让父皇等太久。”
于是他穿着一身皱巴巴的素衣,带着满脸的疲惫和胡茬,就跪在了御书房的门外。
永丰帝见他第一眼也很吃惊,“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三皇子挺直腰背,“父皇,儿子这次在皇陵,一心苦读先辈们留下来的遗训,感悟良多。
我大梁朝百年基业,实在是来之不易。
先辈们和父亲为了让大梁兴盛,实在是用心良苦。
儿子以前不明白这些,是儿子不懂事。”
永丰帝被这几句恭维的十分熨帖。
人人都觊觎皇位,人人都觉得坐上这个位置就是人上人,可是,有谁能真正的体会做皇帝的辛苦!
“你还知道做皇帝不容易,既然知道,又为何要挖空心思想要得到这个位置。
你别以为你这么说,之前的事就能一笔勾销!”
“父皇!”
三皇子膝行两步上前,“儿臣知错了,儿臣以前确实做了很多错事。
可从今以后,我一定会以大梁的社稷为重,不管父皇让儿子做什么,儿子都没有一句怨言。”
“那你告诉我,你大哥是不是你害死的,我身体里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永丰帝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三皇子满眼惊惧。
“父皇!父皇明鉴,儿子虽然做了很多错事,但是绝对不敢对大哥和父亲下手。
儿子怎么能做出如此畜生不如的事情!”
永丰帝冷笑一声,“你也知道这是畜生不如的行为!
我自问一生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怎么会生出你这么畜生不如的东西!”
“父亲!”
三皇子的冷汗流了下来。
回来的这一路上,他一直在思考如何应对永丰帝的怒火。
瑞王从北疆回来,很可能带回自己以前和北蛮大领的信,那信上没有署名,没有自己的印信,只要自己死不承认,皇上也很难给自己定罪。
他一开始的示弱和奉承,都是希望永丰帝能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只要父亲肯听自己说话,那就说明他还有机会说服父亲。
可他没想到,父亲竟然没听他辩解,直接将太子的死和他身体的病都怪在自己头上。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中毒的?
三皇子越想越心惊。
永丰帝看他的表情,没有再给他辩解的机会,直接对苏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