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妇人问道。
她的手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看样子已经有些年月。
叶欣染刚要回答，后面一个膀大腰圆的妇人挤上来道：
“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来试这个做什么，别浪费这机会了，还是把机会让给我吧。”
她将老妇人挤到一边，又接着道：
“店家，我想试药，不过咱们先说好了，给我试坏了可不行，我这脸就算是不治，看着也挺美的。”
叶欣染朝她脸上看去，看见她眉毛上面，有一个月牙形状的小伤疤。
“你的伤疤太小了，不符合要求。”
叶欣染直接拒绝。
后面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人，不是伤疤太小了，就是伤疤的位置隐蔽，一时间竟然没有太合适的。
“要不就从这里随便选一个吧！”
李陌看着呜呜泱泱的人群提议。
“再等等！”叶欣染说。
又过了会儿，店外走进来了一个妇人。
她身后跟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小姑娘胆子很小，脸上还覆着一层轻纱。
“店家，我家姑娘想试试你这个药，你看可以吗？”
叶欣染看着小姑娘，小姑娘眉眼弯弯，看着是个漂亮的。
“她怎么了？”
“都怪我，小时候没看住，在外面玩的时候，脸被树枝给刮伤了。”
妇人说着要去解小姑娘脸上的面纱。
小姑娘却转身避开了。
叶欣染道：“她的年纪符合要求，只是我们这次用药，需要每天给客人展示伤疤恢复的效果，她这样怕人看，是不行的。”
“那怎么办？”妇人有些急了，“桃花，你把你的脸给这掌柜的看看，万一被选上了，你以后就不用蒙着面纱见人了！你躲什么呀！”
妇人说的又快又急。
小姑娘只捂着脸不停摇头。
叶欣染扬手示意妇人闭嘴，然后用双手扶住小姑娘的肩膀，“我的脸上以前也有一块伤疤，你想像我一样，把脸治好吗？”
小姑娘看着叶欣染，眼中充满希冀，小声问：“我的脸真的能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