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个感冒都能让人花个万八的,像是一些所谓癌症病人,能榨则榨!直到人快不行,留一句冷冰冰的话:“回家吧!该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办啊!看坟买棺,置办丧葬用品。钱也花了,人还没留住。花了钱还遭了罪,但也死得明白地,知道是癌,等死就行!
人食五谷杂粮,再加惊惧喜怒哀这些情感需要宣泄。宣泄不及时,身上就会堵。一但有地方堵了,“痰”“毒”“淤”“湿”“热”就会积聚。卫气虚邪则入,阴阳失衡,就开始患病。
人体就是一台精妙无比机器,这机器有两个大的组成部分。显性部分和隐性部分,显性的部分就是我们能看得见摸得到的,隐性的部分就是那些看不见的。
比如牙疼,西医讲是牙床或牙龈牙根,它就说你是牙上的某个部位有炎症。而中医却不是这么看,中医说“上火”,上火就是热毒,对应脏器。
田朝阳知道婶子是得了食道癌,但食道癌是一种惰性癌症。展缓慢,治疗好的话就跟常见慢性病差不多,人搞成这样,主要原因就是过度医疗。
是药三分毒,这说的还是中草药。化工合成的西药,你自己想?
“婶子这身体机能衰退严重,阳虚阴盛,外邪入侵。脏器功能出现严重紊乱,信我的呢?医院的那些药还有治疗的方案全停了,我开方子,去老头那抓药,先调理一段时间看看,再想办法解决她脖子里的那个肿瘤”!
说完田朝阳也没理会他们的反应,径直起身去的里屋。三根金针入穴,少顷间人便悠悠转醒。
人醒了,治疗的法子也说了。怎么办?就是人家的事儿了。田朝阳,便起身告辞。
岚林闷声说道:“哥,我送你……啊……二姐,打我干嘛”!
“那什么?大姐送,大姐才是老大吗?她应该的”!
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倦鸟归巢炊烟起。这会天完全黑了,更巧的是十五过了月不圆,一轮月牙挂天边。
虽说这村里有路灯,但这俩人专挑小胡同走。偶遇个熟人打招呼,还装作不认识。俩人一前一后拉开一定距离,奔着村外就去了。
这个时节,夏麦收完,刚种上秋季作物。田野一望无垠,高梁地都钻不成。高粱地倒是有,高梁苗不过腰。
俩人就这么默默地并肩而行,沿着这条乡村柏油小路。路边种的是钻天杨,微风一吹“哗啦啦”……
不知走了有多远,隐约的都能看见下一个村子的灯光。
“唉”
“唉”
二人不约而同的驻足脚步开了口,田朝阳一笑,道:你说。
“我准备回来了,父母年纪大了,留在他们身边方便照顾。”王岚婷的双眼在这漆黑的夜里,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田朝阳一把将其搂入怀中,急不可耐的低头。擒住对方的小嘴,含糊道:回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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