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到包厢的时候，萧风月三人正在喝酒，一个个脸色凝重，像死了爹一样。见我进来吓了一跳。
“你们怎么还不去查？还喝上了你们。”我走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
“查完了啊。”老汪说。
“就查完了？”我惊讶坏了。
“手机上查下很快的。”萧风月说道。
“手机？特么中州营用手机app查资料？！”
“是啊。”萧风月说道，他很想喝问我怎么回来了，但不敢。
“来，给我下一个来，以后就可以不麻烦你了。”我把手机递给萧风月。
萧风月没好气儿地看了看我，心想这是个傻子吗？“要实名认证的！”
“哦，那留个电话，以后我要查啥就打电话给你。”我抱着电话，期待地看着萧风月。
萧风月很想拒绝，但是不敢，只好说，“179……”
我存好了号码，还给萧风月备注了个‘资料管理员’。
“你这是，办完了还是喝口酒歇会儿再去？”萧风月小心翼翼地问道。
“办完了啊，对了，你这酒单上怎么没有路易王妃那款酒，那酒可以，嘎嘎好喝。去叫梦梦拿两瓶来尝尝。”
“这里没有，那是言无虚自己的存酒。”
“他用不上了，算我存的了，别给别人喝啊，先整两瓶来过过瘾。”
“弄，嗯，弄死了？”
“透透的，”我拍了拍萧风月的肩膀，像多年老友一样，“走，上去看看，刚才说好了的啊，装修打坏了不赔的。”我站起身来。
我们四人进了包厢，一打眼他们没看到言无虚，只看到了地上躺着的小白脸。小白脸的脸都凹进去了，可惨。
“言无虚呢？”老汪问道。
言无虚是中州营非常有名的力量型选手，老汪自认和他差距还很大，以前对言无虚也有点仰慕。
我指了指天花板，“那呢。”然后我对着萧风月说，“先说好啊，我不爬上去抠啊。”
三人一抬头，看到了镶嵌在天花板上的言无虚。
他眼睛还没闭上，四肢软软地垂在身侧。
中州营一代凶人，竟落得如此下场，三人心中不由得略感唏嘘。
萧风月没来由地感到后颈冰凉，他终于知道昨天我说的‘没咋用力’是真的。
我在包厢里找了一圈，酒都被打了，挺可惜。忽然我在角落看到一台手机。
我拿了起来点了点屏幕，没锁，我看到里面有个中州营的app，我点进去，输了个中州营萧风月，结果上面反馈结果是，任务状况，暂停。然后地址，特殊能力，人脉关系，很多信息。
我拿着手机举到萧风月面前，问道，“是这个app不？”
他看了眼说是，我问道，“这是谁的手机？”
他指了指天上。哦，言无虚的。
“言无虚死了这玩意儿还能用不？”
“不能，系统会注销掉死亡人员。”
我走去那个小白脸身边，在他身上也摸出个手机，用他的指纹解了锁，然后发现也有这个app，又问，“这每个人的功能都一样吧？有区别吗？”
“有，中州营人员只能查同阶或下阶的。”
我在小白脸手机上输入中州营萧风月，显示权限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