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就回去。”那汉子摇摇晃晃就往外走，也不管他爹。
那老头儿长叹一口气，也要往外走。
“老人家，愿意明天给我当向导吗？”我站起来问道。
那老头转过头看了我们几人一眼，眉头一皱，说道，“你们从哪儿来的？”
边上有人就接嘴把我的故事说了下。
那老头儿明显不信，只是说，“林中危险，你们最好别进去，就在城里转转算了。”说完转身就走。
“二十枚金豆子一天。”我只能祭出我的大杀器了。
那老头怔了一下，身子没转过来，但脚步慢了。
哟，胃口挺大，那好吧。
“五十枚金豆子一天，我先付钱。”我从怀里掏出一小袋金豆子放在手里。
那老头转过身来，很认真地看着我，问道，“真的不怕死？”
我把那小袋子丢给他，说道，“我们就看看风景而已，和怕不怕死有什么关系。劳烦老人家带我们认个门，明早清晨出发。”
那老头把小袋子上下抛了抛，说道，“这个价钱，包你们一日三餐，来吧。”
老江湖就是老江湖，上道儿啊。
我们高高兴兴地跟着他回了他家，路上知道他叫杨山豹，他儿子叫杨小豹。
和我想象的差不多，得子若此，家门破旧是自然不过的了。
老头让我们在院子里坐好，给我们上了茶，就去做饭去了，这老头儿真是包饭。
我让老汪去厨房给了他一块腌泽蜥肉，分量之大足够我们吃一周了。
那老头儿拿着肉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这是什么肉，但听老汪说了后就开始红烧。
两个蔬菜，三个肉菜外加米饭。
等他坐下来我问道，“喝酒吗？”
他摇了摇头，说道，“戒了很多年了。”
我问道，“女主人呢？”
“死了几年了。”
“儿子没娶媳妇？”
老头儿长叹一声，说道，“他就像年轻时候的我，巴不得把自己泡在酒里。”
印小夭问道，“老爷子是不是有什么故事啊？说来听听呗。”问完往嘴里塞了一大块肉。
那老头放下碗，说道，“三十多年前，我和兄弟们喝酒，喝大了以后和他们打赌，说我敢在西北林中待一晚。”
“之后他们五个就把我送到地方，然后回家，说好第二天早上在城门碰，如果我出现，他们包我一个月的酒。”
“可谁知道他们没回去，躲在远处的树上想看我出丑，最好我被吓得跑回去，他们就能笑话我。”
“我那时候喝得已经很醉了，哪里知道害怕，直接生了堆火和衣躺下睡觉。”
“我不该睡的，唉……”老杨一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