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车厢打着饱嗝我们做出了总结。
虫子这东西很好杀,酸有点讨厌,但特别好吃。
老汪把那东西的尾巴尖捡了回来,这东西扎不透甲壳,但是有个好处,不怕酸的腐蚀。
阿克蒙问我说,“你的驴子和骡子怎么会是吃肉的?”
我说,“也吃草,但它们选择不吃。”
“我觉得什么东西到了哥你的手里都像会起飞一样。”阿克蒙拍了我一记。
我那是相当受用啊。
休息了一会儿,我们又把骡子放出去了。
还是老套路,嘎嘎一顿杀,连最初那条杀了八条虫子,酸液集了,血集了,肉收好了,甲壳收好了,八根尾尖收好了,最后头也分装好了。
回城总是感觉特别快,天刚擦黑我们就到了。
我拿出酒馆那人的名片给阿克蒙看,问道,“这人你认识不?”
阿克蒙看了一眼说道,“这人是码头那块的头目,手下业务很广,人还挺讲信用的。”
“如果我让你去和他交易,你敢吗?”
“敢啊,他认识我的。”
“那你怎么去呢?”我问道。
“您把车停前面,我去雇辆车。”
我停了车,这小家伙从车上跳了下去,进了家租车行,看得出来他和里面人很熟,说了几句,有个人就拖着个车出来了。
“人力车?”
“便宜。”阿克蒙笑了,他和那拖车的把四个罐子装上车,盖上布,一人推一人拉着就走,边走边说,“交易完了我去您船上找您,很快的。”
我朝后面老张老汪使了个眼色,那俩人下了车隐入了黑暗。
我拉着一车的货回了飞船,老吴正在门口等着呢,我们还没下车他就打手势问我们有什么收获。
我说,“有一点,但不多。”然后把车赶到他工作室门口。
把甲壳一卸,我说道,“这甲壳扛不住玄铁,也扛不住巨獒龙的尖刺。”
然后我留了瓶酸给他,留了两瓶血,把尾尖也丢给了他,说道,“酸能把寒冰玄铁腐蚀掉,血能把寒冰玄铁腐蚀一半左右,巨獒龙尖刺比较耐腐蚀,酸液只能腐蚀一半左右,不怕血。这尾尖,刺不透甲壳但不怕酸。”
他笑了,举了举拇指,意思棒得很。
我把剩下的酸和血放去了容小小的实验室。
容小小的大骡子旁边又多了头骡子,个头和第一个差不多大,但身上没刺了。
我问她说,“你这骡子的刺儿呢?”
容小小嘿嘿一笑,说道,“这次的没刺,这次的是隐身的。”
她拿起麦克风说道,
“隐身。”
那头骡子忽然就这么消失了。
“你用了那隐魔豹子的基因吗?”
“对,效果还不错,死了三头骡子才配好比例。”容小小一副可惜的样子。
“骡子挺可怜的哈。”我顺着她口气说道,想博一波好感。
“不是啊,是浪费了一头,本来死两头就好了。”
我心里对我这二老婆的崇敬越来越多,滔滔江水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