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妄的话，顾裴司连忙停下，脸上浮现出担忧。
“难受吗？你，不喜欢？”
程妄脸颊微红，抬起手臂挡住上半张脸。
“不是，其实有的时候，我说的话，你可以不用放心上，继续吧…”
顾裴司眼神暗了暗，声音带着嘶哑的磁性。
“学长…”
听到顾裴司喊自己的称呼，程妄放下手，眉心微皱，看向他。
“你为什么还叫我学长？别人也叫我学长。”
顾裴司垂下眼帘，沉默片刻，想到自己的爸爸似乎都是喊父亲喊皖哥。
他们是不是都喜欢伴侣这么喊自己呢？
顾裴司试探性的张口：“妄哥…可以吗？”
听到他喊妄哥的那一刻，程妄心尖一颤，勾了勾唇角。
“可以，我以后喊你司司好不好？”
顾裴司眼神躲闪，脑袋上的耳朵动了动。
“好，你怎么叫都可以。”
程妄揉了揉顾裴司的脑袋：“先睡觉吧，你明天早上有课吧？”
顾裴司点点头，回应了声：“好。”
顾裴司回到自己的房间，洗完澡躺床上，程妄穿着睡衣敲响他的房间门。
顾裴司打开门看着程妄，眨巴着眼睛。
“妄哥怎么了？”
程妄顺势进了房间，坐在床边，抬手摘掉眼镜。
“我的安眠药没有了，你的信息素似乎有安眠的作用，床分我一半，可以吧？”
顾裴司点着脑袋：“可以。”
两人一人一边，顾裴司睡的笔直，程妄往他的方向挪了挪。
“你还是喝醉酒的时候，比较诚实。”
顾裴司咽了咽口水，脑子极速思考，自己喝醉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冒犯妄哥的事情了？
程妄不喜欢玩猜谜语，直白的告诉顾裴司。
“我其实，还挺喜欢你抱着我的，还有你身上淡淡的桃花气味，我也觉得很好闻。
有时候想想挺奇怪的，你一个alpha的信息素，为什么我会不排斥，还会觉得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