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会承认在家里的时候,他就趁机拿走了她的电话,就是为了避免娄鸣或者某些不该找她的人找她。听娄沁刚才打电话的语气,丝毫不为私事烦恼。他相信娄鸣已经打了电话找娄沁,要不然她也不能这么快打电话过来。
中午娄沁还没下班,习彦烈就守在了门口。
他们俩一起去找娄鸣的时候,娄鸣刚开始不说,被习彦烈气恼后,口无遮拦的说让娄沁和习彦烈离婚,然后和顾谨则结婚。
娄沁当时就告诉了娄鸣,“我是不会离婚的。”
习彦烈挑衅的对娄鸣翘着二郎腿。
娄鸣还没说出话,娄沁又说,“就算离婚,我也不需要你替我安排嫁给谁。”
习彦烈当即黑了脸,看到他黑脸,娄鸣心口也没那么赌了。
顾谨则等了一天,也没等到娄鸣通知他去民政局。
娄鸣擅作主张的想法竹篮打水一场空,晚上和顾谨则凑到了一起,喝得烂醉。
当天夜里娄沁有了经验,直接晚上睡在了工作地点,权当是全心全意的拼工作。
习彦烈打了一次电话,娄沁跟他说了不回去之后,便安心的歇在了单位。
殷受礼半夜从外面回来,见灯亮着,便过来看。
诺大的研究室里,只剩下脚步声。
娄沁捧着泛黄的书在仔细研读,既然留了下来,没有睡意,她就干脆白天的工作继续。
“我们时间充足,不用把自己搞的太紧张。”
殷受礼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娄沁扭头看过去,收起了手里的书。
殷受礼走过来,拿起还带着温度的书翻了几页,“回去吧,明天再看。”
娄沁尴尬挠头,“师父……”
殷受礼到底是教了她多年,她的小举动轻而易举可以表达她不善言辞的意思。
殷受礼拉了把椅子坐到桌边,“说说,遇到了什么问题?”
娄沁轻轻靠着对面的桌沿。
殷受礼见她难以启齿,笑道,“不管是工作中,还是生活上,你都可以对师父说。”
猛地想到听人说起的事情,殷受礼倒先问了娄沁,“对了,你结婚了,都不告诉师父,难道害怕师父去吃你的喜酒?”
娄沁苦笑,“没有的事。”
虽说工作中殷受礼教会了娄沁很多东西,让她积累了许许多多难能可贵的经验,别人用十来年才可以掌握的实践理论,她在殷受礼的指导下,用了短短两年就消化吸收,但是生活上的事情,她到底因为性格使然,没对殷受礼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