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换了个姿势,让她背对着他,就这般再贴紧冲撞上去。
“呜……”
迟来的一切,心灵交汇莫约就是这种感觉。
这一夜,似是知道来之不易,慕容绝璟就像是要把所有力气奉献在藏书阁一样,直到下半夜,夏诗昭哭得都求饶了,某人还是饕餮不尽,惹得她双腿发酸,已经没了力气的任由他侍弄,就像是从天上下来,又再回到天上去,仿佛已经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子了。
这感觉太过于熟悉,现实生活中似乎比这样还要令人狂炙,已是含蓄……
梦里夏诗昭在月光下一脸酡红,这般在他身旁沉沉睡去。
忽地在璟王府的日子就这般过去了,他常常还是小屁孩的样子,唯有不同的便是她待他的态度,多希望他能早日变回他自己,每月只有那一夜是月圆之日,方能好好坐着一起说话,她越发不舍得,不舍还未看够他二十六岁的样子,忽地就要再与他告别。
八岁的他纵然是他,可也不是他。
两个人坦诚之后,才明白他的苦楚,例如常常忍受锥心之痛,常常心悸,还会做噩梦。
虽然从未说过辛苦,却是在夜里偶尔会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会疼得眉宇紧拧,还会偶然忽地没了力气,就像在湖中一般蓦地就发作。
夏诗昭越与他在一起就越爱他,明白他心有江山却不能有作为的苦楚,明白他体恤百姓却不能有任何表达……他甚至,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越知道得越多,心里就越难受,她也为了他一起翻阅蛊书,甚至想要为了他做一切能够救他的事。
陆太医说,如今能够将他的蛊毒维持在现在的状态,但到底还能维持多久便不知道了,一日不解,一日便有危险。
夏诗昭蓦地就忽然害怕,尤其是看他偶尔连不是月圆之日的时候,都会心口疼……
这一日,终于是月圆之夜,终于又能见到他了。
寝殿之中,外头的树在夜风中摇曳,过了好久了,可两个人此时这般见面,也不过就寥寥数十次,想想在他身旁已经这般久了。
慕容绝璟经过一阵剧痛过后,恢复了这身影颀长的样子。
忽地衣着刚穿好,就感觉背后有一道温热的身影,此时眷恋重重的贴了过来。
夏诗昭就这样不说话,用力的抱着他:“绝璟……”
慕容绝璟眉头一锁,此刻一回身,已经猛然将她压着了,两个人就这般在窗口旁,映照着月光,她一张小脸愁眉不展,带着不舍……带着期盼了好久的辛酸,看得他心口间也沉沉一痛,此刻就这般带着怒气的狠狠亲下,这一吻,重得很,力道太大,不小心便将她的唇咬破了,血腥味淡淡的蔓延开来。
她的唇立即就肿了一些。
烛大道起。夏诗昭此刻什么都不说,哪怕唇瓣伤着了也不管,就这样不顾一切的开始松开他的束带,将他衣袍褪下,他才刚换好衣袍没多久,这一刻只感到他颀长的身影僵了一下,而后便是直接将窗一关,狠狠的将她按在了墙上。
就这般直接撩起了裙子,扯下亵裤,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
夏诗昭疼得皱了眉头,可此时也只憋了一口气,心中莫名的怒火没办法发散出来,缓缓的才感觉舒适了一些,而后便是疯了一般与他在墙边纠缠,一口重重的咬在他的肩上,感受着他健壮的胸膛,二十六岁凌厉的眉眼。
此时感受着他沉沉撞击的力道,一边腿都被他高架在精壮的腰上。
喘息得愠恼出声:“为什么,你为什么偏偏要这样。”
慕容绝璟不说话,就这般拧着眉头,一股怒气也没办法发散,只有这样泄愤,将她一腿抬得高高,更加喂满她,夏诗昭不断抽气,不断哭。
这一刻也疯了般不放过他:“绝璟,还不够,真没用……”口是心非。
偏生将慕容绝璟激怒,这怒气不是对她,而是对这生活。
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查出究竟是谁干的,眼看着时日一天天过去,他也明显感觉到这蛊毒越来越不受控制。
这一刻就将夏诗昭一抱,从墙上抱到了桌上,让她平躺桌上,而下一刻已经不受控制了起来。
这一个高度,让他更好的侵占她的美好,她沉沉喘息,哭不出声音。
这一刻只能感受他发怒的力道,要将她整死在这里,可痛并快乐着,哭泣声与喘息声也越来越大:“绝璟!”
慕容绝璟发了狠,无情一般,让她整个身子和冰冷的桌面贴合,桌上的书都已经被疯狂扫下,所有的书坠落时都噼里啪啦,狠狠的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