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程翊低笑着摇了摇头,“我还想着万一我死了,能拉你当垫背。”
“哎,少说这话,”隋唐挑着下巴指了指程翊怀中的陆浅,“别让你小媳妇守活寡。”
程翊听罢,喉头漾出低沉的笑,满意地睨向怀中的女人。
我们陆浅小同学果然又不负众望,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柏林皇家酒店。
下车前,程翊打开胸前的金制胸针,从里面拿出一颗药丸递给陆浅。
“把这个吃了。”
陆浅接过程翊递过来的红色小药丸,有些迟疑。
“这是?”
程翊也扔了一颗同样的进嘴里,“解毒剂。”
陆浅有些无奈,不过还是一把将药丢进嘴里。
这个宴席是非来不可吗?连解毒剂都要吃。
程翊看见陆浅的表情似有微词,轻笑着挑挑眉。
“这里不比意大利,”程翊抬手,宠溺地揉了揉陆浅的脸蛋,“昨天我崩了杰西一枪,如果今天不来赴宴,那就是坐实了塔维亚与意皇室不和的把柄。”
“很多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处理起来会很麻烦。”
陆浅仰头看着程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不过这还是程翊,随手扔到桌上,“白当家承诺出手替我杀了你,还应允了给我白青会的席位。”
“程翊,你的死期到了。”
程翊听到这可笑的威胁,哑然失笑。
“杰西,我都不知道说你是蠢好,还是天真好。”
程翊轻轻抬起手,擦蹭着自己的颌角,神态淡然看向杰西。
“你觉得白曜,会留一只叛主的狗在身边吗?”
白曜的冷血,绝不比他程翊少一分。
而他的阴毒狠辣,决定了那个男人绝不会让身边的人有一丝一毫的不忠心。
弃主的狗,唯一的下场就是死。
谁知杰西一听此言,就像发狂了一般,开始撕扯自己伤口上的绷带。
绷带嘶嘶啦啦的声音在静谧的包厢中十分清晰。
直到他的伤口渗出鲜血,杰西抬起头,睁着涨红的眼,恶狠狠地瞪向程翊。
“这么多年在你手底下,老子受的气已经够多了!”
“今天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你陪葬!”
话音刚落。
屋中一众保镖纷纷掏出腰间的枪,一齐对准了程翊。
一场血溅的厮杀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