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嘴唇上传来疼痛,灼得曲乐火辣辣地痒,但是又有些清凉,让她因酒精而燥热的身体不自觉地去索求贴敷这份清凉。
白曜狂乱地席卷着她口中的每一处,半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曲乐抬手抵住白曜的胸膛,不明地呜咽着,甩起脑袋想离开白曜的唇。
白曜慢慢收揽起他的狂肆,在曲乐的唇上一下下轻点着,柔声问道。
“怎么了?”
曲乐喘着气,娇声埋怨道:“慢……慢点,喘不过气……”
曲乐娇嗔的样子让白曜眼底的欲望愈发浓重,她如此不设防的模样,对他来说根本就是致命的春药。
“那我慢点,”
白曜的骨节分明的大手在这副让他迷乱的躯体上贪婪地游走着,嗓中溢出的声音如同是鬼魅的呼唤。
“小狐狸乖乖的,好不好?”
曲乐在他的抚摸下,呼吸都乱了套,身上也开始不住地泛起潮红,欲望的露珠逐渐溢满出来。
她含糊不清地闷答了一声。
“……好。”
……
曲乐的眼里噙着泪,看着眼前陌生的玩意儿,撒娇般地央求道:“不要……会疼……”
“不会疼。”
白曜诱哄一般地掀开曲乐的长腿,在她光洁的身体上落下细密的吻。
“我轻一些。”
房门中传来染着绯色的靡音,爱意从平和到浓烈,有女孩的哭叫和求饶夹杂在其中。
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曲乐觉得自己是真的醉了,她觉得自己好像在空中漂浮,像是飞蛾扑火,去自毁式地索求着什么,四肢百骸都粉碎在了空气中。
她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极舒爽的梦。
梦里还有个帅到只应见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