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看出来，事实根本不重要，方诚就是要扣个黑锅给他。
“你鬼鬼祟祟躲起来想要偷袭我，如此丧心病狂，还有脸问我为什么赶尽杀绝？”
“……”
阿波罗尼俄斯不想说话，他已经累了，赶紧毁灭吧。
方诚大义凛然的指责阿波罗尼俄斯的罪行，然后收起宝贵的五雷镇邪灵符，一把掐住他的灵魂。
鬼影迷踪虽然才四级，但用来对付灵魂却特别有效。
阿齐兹那恶魔灵魂都被方诚手起刀落干掉，更别说阿波罗尼俄斯这手下败将了。
随手一掐就把他的灵魂掐灭。
“哈哈哈！”
随着狂放的笑声，阿波罗尼俄斯的灵魂再度出现，极尽嘲讽道：“惊不惊喜？你根本杀不死我。”
方诚微微蹙眉，不信邪的又掐了几把，每一次阿波罗尼俄斯都能够恢复。
难道真的要用五雷镇邪灵符给他来一下？
方诚并不想对这落水狗浪费宝贵的东西，但他也搞不清楚阿波罗尼俄斯灵魂不死的秘密。
就在此时，站在旁边一直很安静的伊芙忽然开口道：“这是高阶巫妖的真名灵术，不知道他的真实名字和身份，是杀不死他的。”
被识破了谜底，阿波罗尼俄斯十分意外，但完全不慌。
因为没人知道他的真名是什么。
方诚也恍然大悟，怪不得之前德古拉在介绍时，阿波罗尼俄斯会使用假名。
他蹙眉道：“我知道他的名字和身份，怎么杀不死？”
阿波罗尼俄斯嗤笑一声。
他的真名和身份只有自己才知道，连相识多年的德古拉都不清楚。
除非有全知全能的神，否则谁也无法杀死他。
伊芙解释道：“你自己知道不够，还得让他也知道你知道。”
就跟念绕口令似的，但懂的都懂。
方诚看着巫妖：“你不信我知道你的名字？”
阿波罗尼俄斯冷笑道：“你尽管说，我听着。”
“阿波罗尼俄斯！”
方诚大声的念出他的姓名和来历：“1世纪希腊的哲学家和死灵法师，在希腊、意大利、西班牙等地传授巫术，后被罗马皇帝尼禄驱逐……”
阿波罗尼俄斯脸色剧变，一副见鬼的样子，尖叫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因为系统的力量。
方诚一把掐住他的脑袋：“当然是因为我博学多闻，下辈子记得好好读书。”
“不！”
在阿波罗尼俄斯绝望的尖叫声中，方诚一把掐碎他的灵魂，这一次终于没有再复活。
一团微光掉出来，伸手一摸，熟悉的热流涌入指尖。
收获比阿齐兹更强一些，三个能力都算不上鸡肋。
死亡凋零是一个劣化版的宣告死亡，召唤亡灵不仅可以控制刚刚死亡的尸体，还能将这些尸体保留下来，进行改造后能够保留生前八成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