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田车上下来一个头发八字开,目露凶光,两只手腕上还缠着纱布的年轻人。
一下车,他就冲那人问道:“小礼,人还在里面吗?”
被称作小礼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之前被严小开痛揍过一回,还被宰了一顿饭的芶布礼。
这个后面赶到的林少,不用问也知道,就是已经被警官学院开除了学籍,恨不能剥了严小开的皮,拆了他的骨头的林伟科。
芶布礼指着前方的农家乐,“都在里面,你瞧,那不就是他们的车子?”
林伟科抬眼看去,果然在农家乐门前的停车场上看到了严小开的大众和郑佩琳的路虎揽胜。
看到这两辆车,林伟科的眼中露出了浓浓的恨意,仿佛是恨不得立即挥刀杀进去似的。
芶布礼回头看一眼后面近十辆的面包车,“林少,现在进去吗?”
林伟科强压下胸腹中的恨意,摇了摇头。
“来的时候,我已经打听过了,开这农庄的人叫做黄世达,有点儿能量,他本人也养了几个打手,咱们这样闯进去,肯定要和他起冲突,咱们的目标是那姓严的杂种,没必要招惹别人。”
“那咱们怎么办?”
“在这里等他出来。”
“嗯,出了农庄,就碍不着那姓黄的什么事了。”
林伟科把叼在嘴里的烟吐到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脚。
“麻痹,就让那姓严的杂种再得意一会儿,等他出来,我不但要打出他的饭,还要把他的屎都打出来!”
芶布礼回头又看了看旁边后面的面包车,“林少,你这次带了多少人来?那姓严的杂碎是个硬茬外,还有郑佩琳及毕运涛都不是好对付的!”
“放心,车里坐着的那些全都是道上的全职打手,个个身手都不弱,为了请动他们,我可是下了血本,你去车尾箱瞧瞧,他们带的家伙全在里面!”
芶布礼疑惑的走到本田车尾后,打开了尾箱一看,不由吓了一跳,因为除了数之不清的长刀,铁棒之外,还有好把土铳和猎枪!”
林伟科走过来,指着那几把土铳与猎枪。
“那姓严的杂种再能打,能扛得住枪吗?”
芶布礼脸色骤变,“林少,咱们不是说教训一下那姓严的就好了吗?可别搞出人命啊!”
“放心,我有分寸!”林伟科冷笑一声,“我不会搞死他的,最多是弄断他的手脚,让他变成残废罢了!”
芶布礼心中一寒,“林少,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了?”
林伟科冷笑不绝,看向那辆大众的目光极为怨毒。
“这个杂种不但弄断了我两只手,还搞得我被学校开除,连我老木的秘书工作也被撤了,我要不把他弄成残废,怎么泄我心头之怒。”
芶布礼原本还想劝几句的,可是看到林伟科一脸的杀气,最终只是叹息一声,什么都不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