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抱着她不放,“谁规定白天不可以亲热的!”
郝婞轻白他一眼,感觉到他蠢蠢欲动的手,不由轻打他一下,“不要来了呀,被人瞧见多不好啊,前面还好多人在那里干活呢,真的要那也得……”
严小开好笑的调侃着问:“得什么时候啊?”
郝婞脸红红摇头,口是心非的说,“坏蛋,什么时候也不成!”
严小开一双手又缠了她身体,逗着她问:“真的不成?”
郝婞感觉身体一阵阵发软,又无力推开他,心里又害怕周围的高楼会有人窥视,“阿大,咱,咱们进去好不好?”
“进房间?”
郝婞被弄得哭笑不得,有些恼的嗔骂:“俺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色的呢!”
严小开学着她的语气:“那是俺努力的隐藏着,不让你发现,要不然你怎么肯跟俺好呢!”
郝婞忍不住吃吃的笑起来,伸手又轻打他一下,“你坏死了,不许学俺说话!”
严小开又问,“那你说你愿意跟俺进房间不?”
郝婞红着脸说,“才不要!你再这么厚脸皮,俺就不理你了!”
严小开故作失落的样子,“好吧,你也不理俺,俺真成狗不理了!”
郝婞啼笑皆非,看着他委屈的可怜样子,终于忍不住投入了他虽然不宽广却让她感觉舒服与安全的胸膛里,喃喃的低声说,“俺呀,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哟!”
严小开也放下了嬉皮笑脸,轻柔的问:“婞姐,想我了吗?”
郝婞脸红红的摇头,“不想,一点儿也不想!”
严小开失望的说,“真的不想啊?”
郝婞不出声了,只是伏在他的肩头上,紧紧拥抱着他,仿佛怕一松手,他又会消失似的。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纵然贤惠温柔如郝婞也不例外。
她说不想他,事实却是不一般的想他,自从严小开离家之后,每次听到大门有动静,她都以为是严小开回来了,欢天喜地的跑出去,却又发现不是。
每回她正专注的做着什么事的时候,仿佛总听到严小开喊她,可是回过神来,却又发现这只是错觉!
每每午夜梦醒,想到严小开不在家里,她就没有了睡意,一宿一宿的睁着眼熬到天亮。
她想他啊,想得不能再想了。
家里没有了严小开,她感觉整个人整颗心都空了,无处着落,无处安放,整天魂不守舍,心不在焉,做什么都不得劲儿,吃什么也没有滋味。
不夸张的说,这几天她都在浑浑噩噩中渡过的,如果严小开再不回来,恐怕她真的要崩溃了。
严小开见她久久不说话,这就分开一些,轻轻的抬下她光洁勾人的下巴,发现她的眼眶已经红了,双眼带着薄雾,梨花带雨,说不出的凄楚动人,而且她的容颜也十分憔悴,几天不见,仿佛瘦了一圈儿,忍不住又一次深深的吻住了她。
两人在后院缠绵亲热好一阵,这才回到宅中。
严小开回来了,家里的主心骨回来了,郝婞无处安放的心终于落了地,郁郁的脸上也有了神采,做什么事儿也有劲儿了,给他端茶递水,给他上热毛巾洗脸擦手,给他拿拖鞋拿报纸,将他侍候得像个大爷一样。
看着温柔贤惠体贴入微的郝婞忙前忙后,严小开心里感觉舒坦和温暖,这儿,才是他的家啊!
到了傍晚,工人们收工,严小开就兑现承诺,不但给包工头结了款子,还请他们去外面的酒楼吃饭。
席中,包工头和工人频频向严小开敬酒,因为遇到一个结款如此干脆,又如此善待他们的老板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严小开谨记着自己在仁沙屯山寨喝醉后的丑态,不敢再开怀敞饮了,何况……今晚他还要洞房花烛夜呢,喝醉了多煞风景啊。所以几杯下肚,他就把杯子放到一边,表示不能再喝了。
倒是郝婞,看见严小开回来心里高兴,又见包工头与工人们盛意拳拳,这就拿过了严小开的杯子,递他挡下所有敬来的酒。
一场酒喝下来,郝婞的脸上只是微有些熏意,包工头和那些工人却全都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