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离开之后。
严小开也很纳闷,到底是毕韵瑶身上带毒弄得自己中了招?还是农家山庄这里的饭菜不干净吃坏了肚子呢?
为了弄明白究竟,严小开掏出了一枚随身携带的试毒银针,在毕韵瑶的身上轻扎了一下,如果她的身上真的带了什么毒素,试毒银针会有变化的。
可是扎过之后,银针没有一点变化。
奇怪了,难道真的不是她的问题,是农家山庄的食物有问题?
想到自己昨天吃了鸡和鹅,心中又是一惊,该不会是禽流感吧?
可是想想电视上的症状,说是禽流感起病会咽痛,发烧一等,自己却完全没有!
这又稍稍放下心来,反正现在也不是特别的不舒服,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然后再看医生或自己弄点药吃吧!
这样想着,严小开就开始给毕韵瑶整理好衣服,完了之后顺道就解开了她身上的穴道。
好一阵,毕韵瑶才终于悠悠的醒转过来。
张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坐在床前正在盯着她的严小开,试着动了一下手脚,发现自己能动了,立即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十分警惕的看着他。
严小开目光淡淡的迎视着她,什么也没说。
两人就那样对视着,房间死一般的沉静。
终于,毕韵瑶张了嘴,冷冷的说,“姓严的,你到底想要怎样?”
严小开答非所问:“已经中午了,你饿了吗?”
毕韵瑶哭笑不得,我现在是在跟你讨论饿不饿的问题吗?我就算饿了,你以为我能吃得下吗?
严小开又说,“如果饿了,咱们去吃饭,如果还困,继续睡一觉!”
毕韵瑶气苦,“你……到底要干什么?”
严小开沉默一阵,突然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我想过了,我不忍心。”
毕韵瑶疑惑的问:“什么意思?”
严小开说,“站在我的立场,我应该把你杀了,就算不杀,那也得给你下毒或者施以酷刑,逼你把一切都说出来。可是……我不想这样做。”
毕韵瑶愣住了,然后下意问,“为什么?”
严小开说,“别人的习惯是,提起裤子就翻脸,但我提起裤子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在我的心里。”
毕韵瑶的心突然颤抖了一下,随之全身冒起了鸡皮疙瘩,但她很明白这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来自心灵某种特别悸动。
她脸上的表情虽然仍然是冰冷僵硬,但心里已经在翻江倒海起来。
女人,不管是怎样的出身,怎样的性情,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都是刻骨铭心的,哪怕她多不愿意承认,又装得多不在乎,都不能否认这个事实。
对这个她完全看不透猜不着又确实发生了关系的男人,她真的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沉默好一阵之后,她才勉强平伏下心情,“姓严的,拜托你别这么自作多情了,你这招骗骗那些小姑娘或许能行,对我,你还是少来这一套!”
严小开目光专注的看着她,缓缓的问:“难道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的眼神,有一种慑人的光,看多几眼仿佛都会被他摄去魂魄一般,毕韵瑶只看了两眼,就没有勇气再和他对视,转过脸冷笑:“姓严的,你真是有够天真,你以为像我这种女人,会有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