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想想,又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应该不是食物出了问题,要不然其他人也应该有感觉的。
可如果不是因为毕韵瑶,也不是因为食物的问题,那又是什么原因呢?
在他苦思的时候,西门耀铭说,“哥,你不舒服就上医院看看吧。走,我现在就载你去!”
严小开想了想,还是摇头:“你先载我回家吧!”
西门耀铭只好答应一声。
回到家的时候,郝婞看见他一手捂着腹部,脸色又很不对劲,立时就急了,迭声的询问起来。
严小开让她别紧张,然后自己给自己写了一张方子,让她去拿药。
西门耀铭见严小开的情况不对,也不敢离开,一直守在大宅。
有句话说得好,病来如山倒。
严小开喝了自己开的药之后,并没有好转的感觉,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醒来却发现肚子更不舒服了!
早上的时候,只是闷闷的,胀胀的,这会儿却是开始疼痛起来,而且越来越痛,痛得他忍不住惨呼起来。
这样的状况,将郝婞与西门耀铭给吓坏了,这就准备打120,把他送医院去。
严小开拦住了,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恐怕不是急性的肠胃炎那么简单,因为真是那样普通的病症的话,他开的方子应该能见效的。心有疑惑的他,挣扎着再次掏出试毒银针,在自己的身上扎了一下。
扎完后,对着光线照看一下,他的脸色不由骤变,因为整根试毒银针,有一半变成了黑色。
中毒了?自己中毒了?怎么会呢?
每况愈下的身体,让严小开再也撑不住了,赶紧让郝婞拿来手机,打给了晏晓桐。
晏晓桐听到他所说的情况,心头发紧,立即放下手头上所有的事情赶来了。
抵达严小开的大宅,看到等在门前面露焦急之色的郝婞。
晏晓桐不由微愣一下,惊艳于这个女人的艳美绝伦,同时又好像有一种隐隐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过这个时候,晏晓桐也来不及多想,赶紧的跟着她走进去,看见躺在床上翻来滚去,已经痛得脸无人色,大汗淋漓的严小开,不由得吓了一跳,赶紧的询问起病症,然后给他把起脉来。
完了之后,她就掏出了银盒,在严小开的身上接连不停的下针。
十数枚银针下去之后,严小开终于感觉腹部的疼痛没那么剧烈了,长长的吁一口气后,这才问:“姑姑,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晏晓桐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严小开脸色一变,“啊?”
“我给你扎的针,只能是暂时解痉止痛,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呃?”
晏晓桐继续说,“照你的症状来看,仿佛只是一般的肠胃炎,可是观你的脉象,又有着中毒的脉象,而且照着这种沉滞的脉象来看,这种毒在你的身体里面,显然已经不止一天两天了!”
严小开又被吓一跳,“这,这怎么可能,我只是今天才感觉不舒服,平时练气运功,也没有丝毫的阻滞不畅啊!”
“怪就怪在这个地方,像我们这样练气的人,别说是被人下毒,身体稍有不适就能感觉出来。可是这么久的毒,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而且偏偏又是今天才发作呢?”
严小开欲哭无泪,因为他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