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与危险并存,是他从未遭遇过的致命陷阱。
淡香的气味被压缩在这一隅,变得馥郁暧昧,挤占了氧气的空间。
乔怀清渐渐喘不上气。
从一只斗志昂扬的孔雀,变成绵软无力的猫咪。
心脏里的马达功率飙到最高档,所有血液集中过去,大脑供血不足,开始发晕。
谭郁时与他挤在一张躺椅上,半搂半压,不是禁锢的姿势,但他也逃不到哪儿去。
一吻结束,片尾曲过去了一半,空气中唯剩他俩的交错混乱的呼吸。
乔怀清看见自己胸膛起伏的幅度很不像话,看见自己的手抓皱了面前男人的上衣,立即松开,搜肠刮肚地组织语言,誓将谭郁时嘲笑得体无完肤。
然而刚开口说了个“你”字,又被夺去了声音。
谭郁时变了个角度,不容分说地再度入侵,探寻刚才没触碰到的角落,手轻揉着他的后颈皮肤,看似给了他反抗的自由,他却软得无法动弹。
片尾曲播放到了尾声,渐渐淡出听觉,其他声音便越发清晰。
黏糊的吻声,急促的喘声,谭郁时摸他耳朵上几枚耳钉的摩擦声。
声声让他昏头。
刚才说过的话发过的誓统统抛之脑后。
又一次结束,谭郁时着迷地摸着他发烫的脸,目露歉意,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把自己从他身上撕开:“抱歉,我又没忍住——”
乔怀清毫不犹豫地贴回去,手脚并用地缠住,堵上他扫兴的嘴:“没关系,还要……老公。”
作者有话说:
乔妲己:大丈夫能屈能伸,本娇0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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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郁时的瞳孔轻微地震了震,承下了这一吻。
乔怀清放开胆子,按住他的后脑勺压向自己。
管他认真还是演戏,老公都喊了,亲过瘾再说。
谭郁时很配合地张嘴,手搭在他的后背上,始终没有逾矩,在他过于冒进的时候扣住他肩膀,轻柔而坚定地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哑声说:“休息会儿。”
“你受不了了?”乔怀清的手开始不老实,想一探究竟,被他迅速反扣在身后。
“嗯。”谭郁时的呼吸微重,“我受不了,今天没打算到这一步。”
光线太暗,乔怀清看不清他的脸色,但能看见荧幕光照在他的锁骨上,似乎泛着淡淡的红意。
“你想要亲我,我很高兴。”
谭郁时揉捏着他的耳垂,指腹温热,力度轻缓,奇异地安抚了他某方面的急躁。
“你喊得这么顺口,是以前经常喊别人吗?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