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李渊手掌一拍龙椅,喝道:
“说得好!”
“灭掉蛮夷,便不会再有外患!这才是大丈夫该有的血性!”
纵然是沉稳如李渊,此刻都有一丝热血沸腾之感!
大丈夫当如是也!
“二弟有灭虏之心,这自然是好的。”
李建成皮笑肉不笑的道,
“不过昔日樊哙也曾说,要领兵横扫匈奴。”
“二弟这话,倒是跟樊哙有几分相似,虽有一腔热血,但是么,呵呵……”
李世民猛地转向李建成,目露怒色。
“樊哙匹夫耳,他所言岂能与我相比?”
他斥道,
“大哥若是不信,我们打个赌如何?”
“若十年内我能横扫突厥,犁平漠北,便算是我赢;若不能,便算是你赢!”
“赌注,由你来决定;赌约,让父皇和诸大臣来见证!”
“你,敢么?”
李建成脸色骤变。
“秦王这是在挑衅孤么?”他冷声道,“国家大事,成了你的赌賽不成?儿戏!”
两人争锋相对,使得朝堂上的火药味顿时浓郁了起来!
“好了好了!”
李渊不耐的将二人的骂架打断,沉声道,
“不要争吵,迁都之事,暂且搁置。”
“搬来搬去的,也要大费周章,也未必就好,历朝历代选择长安为国都,必然是有其道理的。”
“都退下吧!退朝!”
撂下这番话,他便是从龙椅上快步走下,拂袖而去。
一场争论,在皇帝的强行打断下中止了。
可太子党和秦王党的明争暗斗,却才刚刚拉开序幕……
……
天策府。
“水地比,外险内顺之性也。”
徐风雷坐在教师椅上,道,
“上坎下坤,地上有水。古人观之,便觉出水与地,是最为亲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