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掉马甲了。
崔流玉冷汗下来了。
她咽了咽口水,朝苍负雪投去一个偷感很重的目光。
被他凌厉的眼神瞬间捕获。
钱生钱:哦豁!
叽汪汪:哦豁!
横扫夜:……
明,岂不是很小人?”
苍负雪低下头,无声笑了。
“不许笑。”崔流玉凶狠道,“这名字也不能改了,你就当我压的是别人吧,反正也不止你一个人名里有雪字。”
“不用,”苍负雪掀起眼皮,语气夹着一丝愉悦,“就这样便很好。”
他闪身回了自己的蒲团,崔流玉这才后知后觉发现,他的意思是:压着他便很好。
抖!
她翻了个白眼,开始专心看符文大全。
书册已经讲到了末尾,崔流玉这才发现,原来不止燧玉可以刻符文,其他玉石也能用作篆刻符文的载体。
可惜聂莺随着那场神火没了,自那之后,崔流玉也未找崔家兑现过她与聂莺比试赢得的承诺。
等到天光大亮,村民们起床开始劳作,六人重新休整一番,再次去往了山脚。
“云先生说的草药我都不知道是什么,”钱笙一边警惕地望着周围,一边道,“该不会是讹我们的吧,可是这有什么好处吗对他?”
“先找找看,他应该不会说谎,否则我们随口问问村民,很容易被戳穿。”
宁不意用长剑拨开面前茂盛的草丛。
“这地方真奇怪,神识竟然伸不太远。”
他们方才就发现了,为何云先生身为金丹修士,虽然不良于行,但也不至于连草药都要村民帮忙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