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言开着车,有注意一下她。
看她咬唇,微红着脸,那模样其实很诱人。
虽然他看了并没多大感觉,却无法否认,自己其实并不讨厌她,否则那晚不会带她回家。
那晚心情不太好,易川又在酒吧,所以他就去了。
他知道易川到酒吧的目的,而当晚易川也确实找到了猎物,先行离开了。
他独自坐着喝了一会,她突然来到他身边,一直在找话跟他说。
他问她是不是想跟他回家,她同意了。
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也可能是想尝试一下易川的生活,所以他选择带她回家,最终和她发生了关系。
不后悔也并不讨厌那一晚,但也仅仅如此,他并没有因此对她产生感情,更没有因此而眷恋这种生活,也许这是易川的乐趣,但人是不同的。
而经过了那一夜,她也确确实实在他心里存了一定的份量,但这个份量并不足以改变什么。
所以那天看她打架,看她转身过来,目光对上,却也只是擦肩而过,如同陌生人一样。
以为和她关系就是如此,可突然她却跑来,说要追他?
对于她说想要追他,他并没什么感觉,却又一点也不排斥,尤其看着此刻她因为他说要带她回家而咬着唇正做着心理斗争的她,虽然这只是她演出来的,但不得不承认,她演得很好。
唇都咬红了,童心醋还是不知道要不要下车。
不想这么快就认输,可是为了不认输再把自己赔进去又真的太不值了。
似乎在他面前,自己只能是输的那一个。
真是悲哀啊。
她突然想。
然后心想反正已经输成这样了,那干嘛不试着拼一拼?
转过去,她盯着他说,“你要是没经我同意就对我怎么样,我就赖你一辈子,你要跟别人结婚,我就去破坏婚礼!”
她的话很可笑也很任性,可季子言却莫名的有那么一点点受听。
他没应,专心的开车。
他这样,令童心醋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心里没底,就显得不安。
一咬牙,她冲他问,“你在怕对不对?”
这次,他应了,没看她,只是说,“你觉得我在怕什么?”
“你怕被我追到,怕真的喜欢我呗。”她回道,虽然她知道这样的激将法用在他身上也许根本没用。
他勾了唇,是笑非笑,“你倒是挺自信的。”
“那你敢不敢跟我打赌?”童心醋盯着他问。
季子言转过去看了她一眼,只见她正认真的盯着自己看。
他转过来,看着前面的路。
他不喜欢打赌,更何况是她这种无聊的赌,可他却又突然想尝试一下。
也许是一层不变的生活,突然有她闯入,变得有点不一样,让他突然不想回到原来的那种枯燥无味的日子。
他想尝试一下新的,由她开始。
如果不喜欢,他随时可以终止,他完全有那个能力。
所以他说,“赌什么?”
“赌你最后会不会喜欢我。”
“怎么赌?”
“很简单啊,让我追你。”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