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不去想了。
可是一个人闷在家里,总会胡思乱想。
还是出去走走吧,在易川下班之前回来就是了。
这么想着,他终于离开了不知道躺了多久的床。
去梳洗,然后准备换衣服,打开衣柜,正伸手要拿衣服时,突然头一阵痛,他难受的伸手按住,以为一会就好了,可疼痛一直在,并且越来越痛,他快受不了,吃力的往床铺走去,想去拿手机,想给易川打电话……
可走了没几步,强烈的痛感袭来,令他撑不住的跌到地上。
他抱紧了自己的头,疼得直冒汗。
想缓解,没办法缓解,只能承受……
易川,易川,易川……
他求救般的在心里不断的喊着这个名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感觉好些。
可疼痛让他几乎失去了全部力气,他无力的躺在地上。
记得医生说过,他脑部受到重创,可能会引起头痛或不适,说是重创后遗症。
从出院到现在都没有过,他也以为自己已经没事了,却不想会突然疼得这么厉害。
他想他该再找个时间去趟医院,可不想以后还这样。
不过不能让易川知道,易川现在就这么紧张他,知道了那不是要更紧张?
等恢复了体力,他才起来,但也已经没了出门的念头了。
他坐在床上,拿着手机,想给易川打电话。
而事实上,除了易川,他也没电话可打了。
可易川在上班,打过去说什么?说自己刚刚头痛了?
又不是女人,在娇气什么。
他把手机随手往床上丢去,又把整个人丢床上了,而后盯着天花板发呆。
隐约记得头痛时好像有什么要在脑海里浮现,可因为太痛了,他根本没办法去顾及。
现在再回想,确实有什么要从脑海里冒出来。
是失去的那部分记忆吗?
他慢慢闭上眼睛,努力的去回想。
猛的,头又痛了,但又有什么要在脑海里浮现,他忍着痛,继续想着,想试图找回那段记忆,但是头越来越痛,最后他撑不住的放弃了,头痛这才慢慢减轻。
他躺在床上,额头全是冷汗,他却没有精力去管,就这么一直躺着……
等苏易川加班回来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这几天他一直在忙,每晚都加班,他想把手头上的工作快点完成,他急着带他家的小白去注册,然后顺便一次旅行。
要是以前,他肯定会丢下一切,什么都不管的就直接带着他的小白离开。
可他知道自己任性够了,不该再不管不顾的把一切扔给子言,甚至惹爸生气,惹妈担心。
就算是为了小白,他都不能再这样。
他不要求爸妈接受他和小白,但至少不能让爸妈觉得小白是一个随时让他丢掉一切的人,这样爸妈更不能接受小白,这样小白知道会不高兴,会自责的。
不过在今晚终于忙完了,他把剩下的一点工作清楚交待给子言,顺便要了一周的假。
而今晚他会收拾好行李,带好证件,地点——瑞典。
他会先和小白注册,然后是一周的旅行。
机票已经定好,行程也安排好了,他相信小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