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还不错。
香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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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不砚想将贺岁安炼成毒蛊的第二个月,她心血来潮折了一只生动的纸蝴蝶给他,怪好看的。
他也学着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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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不砚想将贺岁安炼成毒蛊的第三个月,她在晚上给压根不怕冷的他盖了张被褥,盖完后又蹑手蹑脚地蜷缩回角落睡自己的觉。
被褥很暖和。
他睁着眼,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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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不砚想将贺岁安炼成毒蛊的第六个月,她什么也没做,就躺在还算软的草堆里呼呼大睡。
他倚在旁边盯着贺岁安看了一晚,还险些被睡相极差的她踹一脚,偏偏贺岁安什么也不知道,睡得可香了,侧脸被草压得微红。
贺岁安垂在身侧的手还无意识地抓了两把枯草。
看着看着,祁不砚还鬼使神差伸手过去撩开贺岁安散在脸颊的碎发,露出她完整的一张脸。
再等等吧。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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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贺岁安还活蹦乱跳的。
也是因为贺岁安,祁不砚才知道原来血族在十九岁那一年会有一个叫发情期的东西,如果血族不解决它会变得半死不活。
当晚,贺岁安难受得呜呜呜地哭,想吸血,又想那个。
她是清醒着的。
可清醒不代表能自控。
祁不砚给贺岁安擦眼泪,反倒被她咬了一口。贺岁安跟他面对面坐着,一边咬着他的肩吸血,一边往下抓住他的,放进她里面。
房间里弥漫着血味与不知名的味道,祁不砚没阻止贺岁安。
他也喜欢这样。
然后,他本能地动了。
贺岁安还在吸祁不砚肩上的血,血滴落,白与红交织,他们交叠起伏的身影投落在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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