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然地问道:“娘,你伤哪儿了?”
刘金花喝水掩饰自己的心虚,“刚刚扭了腰了,现在好多了。”
韦义几人当即松了口气,“没事就好,刚刚啥情况?”
韦大丫声音沙哑地把事情解释了一通,“都是那个熊开,他上门找茬,威胁奶奶,奶奶被他吓到才摔倒的,爷爷正在干活,听到动静冲过来跟熊开拼命。,
因为太着急上火都忘了自己拿着烧红的铁钳子,也怪那个熊开鲁莽,竟然手臂去挡,生生被烫伤了。”
韦老七的铁钳子啥样大家都知道,被那玩意儿烫到可不是小事。
一时间陈氏脸都吓白了,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胳膊,大气不敢喘一下。
韦老七两口子默默对视一眼,心虚极了,不敢吭声,算是默认了孙女的说法。
于是乎,韦家生的事情就以韦大丫说的版本传开了。
村长刘柱和牛翠花火急火燎跑到牛有福家,“熊开怎么样了?”
牛有福义愤填膺大骂,“妹夫,你是村长,可得替咱外甥做主!那韦老七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那烧红的铁钳子烫人,分明就是想杀人!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牛氏在一旁呜呜直哭,眼中全是怨恨之色,“姐夫,我就这么个宝贝儿子,他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么大的罪,你一定要替他做主啊!”
刘柱又气又心疼,大步走到熊开面前,“你老实告诉姨丈,为什么要去韦家?你去韦家做什么?”
“姐夫,韦家这么欺负我大哥,我儿子也是替他舅舅出头,有什么不对?”牛氏不满刘柱的态度,不忿地回嘴。
刘柱气急,“你们知道个屁!韦家没提前打招呼是他们不对,可大舅子克扣人家的粮食被现了,他还有理了?”
“什什么意思?”牛氏茫然地看向牛有福。
牛有福目光闪烁,脸色涨红,“我没来得及说阿开就跑了,哎!这事闹的”
牛氏的心突然哇凉哇凉的,合着她儿子替舅舅出头还错了,这罪白受了?
熊开也没想到是这个情况,一肚子的火当即被灭了一半。
牛翠花不满嘟囔道:“就算这样他们也不能拿铁钳子烫人啊!”
牛氏有打起了精神,“没错,他们怎么能如此过分!”
刘柱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们,“你们知道外头怎么说的吗?外头现在都说是熊开先动手害刘金花摔了,人韦老七是护妻心切没想太多,还有人作证,你们说破了天也没用!
本就是不占理的事,人家没追究还真以为人家怕了!等事情闹大我这个村长也落不到好!”
村里人对牛有福独种韦家田地一事本就有意见,翻旧账他都要跟着吃挂落。
牛翠花当下就不敢吭声了。
等刘柱走后,她才偷偷往牛氏手里塞了一些银子,小声道:“你姐夫身为村长本就难做,你们也别怪他,这点钱先拿着给阿开治伤,别再找韦家麻烦了。
原本他们一家就不是讲理的,现在又跟沈家庄沈庄家结亲,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你说谁?沈庄?沈逸二叔?”熊开瞪大眼睛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