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提醒户部尚:“户部拿了钱也是要还给钱庄,这可都是百姓的钱。”
户部尚:“……”白激动了。
太子向林疏,问道:“你怎么不激动?”
林疏耸肩:“又不是我的钱,激动不起来。”
主要是他见惯了大场面,这点小钱他不放在眼里。
难得出宫一趟,太子突然拉着脸问他:“你是本宫的伴读,今日就由你带本宫到京城最有名的茶楼用膳吧。”
不就是他之前跟高楠说过请他到福运楼吃饭么。
林疏小声说道:“殿下,您知道周朝有一条渣男休妻的理由吗?”
太子挑眉:“什么理由。”
林疏在他耳边小声说:“善妒。”
接着,说完他就跑了。
夏季陵沉了沉脸,提气道:“苏、锦、瑄,你给本宫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善妒的太子: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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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太子至今在感情方面还很单纯,林疏跟他坐在榻上讨论几个皇子迫害夏皇动机时,他一直面不改色,浑身上下透着正义凛然。
林疏将自己的推测告诉夏季陵。
夏季陵听了后,放在小桌上的指尖顿了一下:“你是说三弟的母亲身世很可疑?”
林疏双手托着下巴:“你不觉得可疑?大皇子和四皇子也没一直在你面前耀武扬威,他的行为像是有所依仗,可是他并不是淑妃亲子,淑妃家也不如贵妃显赫。”
夏季陵:“你这么说确实有道理。”
林疏自然不可能告诉太子有通敌判国之事:“这次坠马之事可能跟三皇子脱不了干系。”
夏季陵点了点头:“父皇的腿动不得,这段时间应该要在行宫休养,我们肯定是要回宫,回去就好办了。”
他们在行宫这边没有什么人手,想调动人手查事情都很麻烦。
其实夏皇坠马这件事更适合大理寺调查,他们的人员更专业,在林疏来,黎余墨可能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也许只是在现代的时候了几本推理小说,对这方面一知半解地了解,来到夏朝后,正好有简单的案子撞到他手里,通过推理找出了凶手。
被人吹捧多了,人就会飘,再者他本身就不是专业人士,否则像张校尉这个简单的案子他怎么可能不出来,都在现场,还误导了三皇子的判断,如今还出了个大错,还被林疏抓到了机会替太子反击,被夏皇责骂不上进,这对皇子来说可是个奇耻大辱。
深山里的气温比京城低,窗开着,一阵风吹来正好吹在林疏的背后,他缩了缩脖子,有点冷。
夏季陵:“冷?”
林疏摇头:“不冷。”
夏季陵只觉得他嘴硬,他下了榻,给他取来一条披风:“披着吧,夜露深重。”
林疏只维持了几秒嘴硬,他果断把带着药草味的披风披上,古代可是感冒都会死人的地方。
他礼貌道:“谢谢殿下。”
太子点头:“嗯,继续。”
烛光下的林疏依旧唇红齿白,不说话的时候脸上还有稚气,但是平时跟他说话时又有着他那个年纪没有的成熟和稳重。
林疏还挺喜欢披风上的药香味,他有点走神:“继续什么?”
太子到他嗅披风的小动作,鼻翼一动一动的,有点可。
“当然是我那几个兄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