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路明非快将那名士兵活活打死的时候,一只手握住了他还想继续挥下的拳头,是卡钦斯基,他也是来医院看克默里希的,保罗他们回去将这里的情况告诉了他,但他还是来晚了一步。
“该回去了。”卡钦斯基像是来领犯了错的孩子回家的父亲一般。
路明非跟在卡钦斯基身后回到营地,他将那块沾染着血的表还有克默里希的东西放在保罗面前。
他什么也没说,保罗也什么都没问,路明非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克默里希的母亲,所以他把一切都推给了保罗,保罗会把这些东西寄给克默里希的母亲,还会给她写信告诉她生了什么。
路明非像鸵鸟一样将自己的脑袋埋在被子里,他好希望自己能够逃离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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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鲁士
法金汉刚刚结束一天的会议回到自己的家里,他打算简单的吃一些东西后就去面见德皇,跟他商议接下来的进攻计划,但一个不之客的到来却打乱了他的行程。
“长老会派你来有什么事。”法金汉警惕的看着那个坐在他的位置上,有着璀璨金色头的青年,青年长相十分俊美,但那双着金光的竖瞳却令人有些胆寒。
“好久不见,总参谋长先生。”青年站起身礼貌的向法金汉打了一声招呼,但那副笑容怎么看怎么虚伪。
“废话少说。”法金汉可不打算吃他这套,表情愈的冷酷。
“既然参谋长先生,不打算闲聊,那我有也不废话了,长老会这次派我来是有一个任务交给你。”青年听见法金汉的话收起了那副虚伪的笑容,居高临下的看着法金汉。
“听说参谋长先生打算和皇帝陛下商议,进攻凡尔登的计划吧。”
“是又如何,你们混血种不是共同签了亚伯拉罕契约,不打算插手普通人的战争吗?”法金汉冷酷的说道。
“对,我们混血种确实不打算插手你们的战争,所以这件事要参谋长先生去做。”青年站起身无聊的摆弄着桌子上东西。
“长老会需要你手下的军队不要第一时间攻破凡尔登,而是尽可能的在凡尔登杀死更多的法军士兵,把那里变成一个杀戮场,直到把那些法国人的最后一滴血流干。”青年倒了一杯红酒,红酒在杯子里像血一样艳丽。
“不可能,如果这样我手下的士兵也会大量死亡!”法金汉一口回绝。
“参谋长先生不要拒绝得那么快吗,别忘了你现在的这个位置可是靠我们才能坐上去的,如果我们支持另外一个人,你觉得他能不能坐上你的位置。”青年摇晃着杯子里的红酒戏谑的看着法金汉。
“伱们这帮犹太人究竟想要干些什么!”法金汉愤怒了,他额头上的青筋都开始暴起。
“一个能把自己的皇帝送上断头台的国家,一个称自己是共和国的国家,还真是可怕啊。”青年嘴上说说着可怕,但他没有情感的瞳孔和嘴角勾起的那一丝弧度却无不证明他内心的不屑,青年将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所以我们要把这只雄鸡高傲的头颅给折断,这样我们才能彻底掌控这个国家,参谋长先生你放心,虽然你手下的军队可能会付出一些代价,但终究会赢下这场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