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战庭低首凝视着怀里的女人,她脸颊透着红,颈子里薄汗细密一层,嘴儿微微嘟着,晶亮晶亮的,显是因为刚才自己咂摸过的缘故。
要不怎么说,他的杏花儿惹人呢,以前年轻的时候就是,十三四岁,穿着个粗布衣衫村里走一遭,不知道多少光棍汉大小伙子都盯着她呢。
他们总说自己留不住她,他明白,其实那也是眼馋,眼馋他能生受这么个罕见的媚骨头。
可是现在好了,除了个总是给他找茬惹事的皇上,哪个他都不忌惮了。若是哪一日皇帝真得逼急了他,大不了再来一次永晋之变,另立新皇,改朝换代
反正这天底下他再没什么怕的,他的杏花儿也还活着,在他怀里,鲜活得像一条甩着尾巴的鱼,给他闹气,插着腰气鼓鼓地骂人。
她被他那火亮的眸光得有点慌了神,别过脸,故意将鼻子在他金贵的袍子上蹭了蹭“什么”
他却一下子笑了,低哑地笑,宠地笑,柔声道“喜欢吗”
“嗯”什么跟什么
“喜欢我刚才那样咂你吗”
“不喜欢”特别大声地说不喜欢,一定要说
“装。”他才不信,低着头瞧她的脸,养得粉腻腻的脸儿,着想咬一口“若不喜欢,以后再敢骂我,就抱着你咂你。”
“你那得意样儿,怎么,之前好对我好声好气的,如今开始记起你侯爷的威风了”说着,又用手指头抠了他一把肩头,那肩头硬实得很,晚间时候使劲地抠,却抠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是抠出点血痕,他却仿佛山间的牛见了红,奔得更猛了,简直是要把人往死里弄
“还闹”他轻轻挑眉,火热的眸子一直不住眼地凝着她“再闹,直接把你扔炕上”
他说的是炕,而不是床。
镇国侯府里没有炕,只有床。
他们大转子村的家里,才有炕呢。
这话说得强硬,萧杏花关于家里那炕的记忆便呼啦啦一下子全都泛出来了。
那个土坯子的西屋里,老大一个炕,能让两个人在上面随便打滚的。当年那个萧铁蛋若是真被惹急了,就会把她当成一条鱼扔到炕沿上,然后他像一根箭,把自己牢牢地钉在了炕沿。
她至今记得自己是如何像鱼一样在炕沿扑腾。
“你,你敢”她有点胆怯,硬撑起来装。
萧战庭不作声,大手一托,直接如同抱个小娃儿一般往床边去了。
她这才有点慌了,恼道“昨夜里险些没要了人命,你个不知道怜惜人的,今日竟不知道悠着点”
萧战庭想起昨晚,于是粗哑地笑了,抬起手,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很疼是吗”
“疼死了我这一早便把那些害人的鳖全都扔河里了”想起来心里还是有气儿呢,一大早的,硬撑着要死的身子去宫里,她容易吗她结果呢,进了宫,不说那皇太后吧,又遇到个专拉煤保线的什么宁祥郡主
“我不管,以后再不要了”她是真不喜欢,要怪就怪他太这人太壮实吧
“不喜欢这个,可喜欢”他俯首下去,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什么。
她骤然脸红了,眼里脸上都逼出一股子妖艳的媚红来,嗫喏犹豫了下,她也凑过去,在他耳根子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她刚说完,他耳根子腾的一下子全红了。
“命都要折给你了。”他咬牙,狠狠地将她嵌进怀里,这么说道。
嘴里这么说,可是却依然照她说的做了。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