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担心这敌军暴戾,一旦投降恐会连现今境地都不如,但见熟悉的人安然无恙,日子竟还过得不错,于是再没甚么不放心的了。
而叛帜一举,韩信留下些人接手城池后,就带上此城原先那城守,再随意点上百来人,朝下一城池行去。
再多的喊话与许诺,也没有近在眼前的证据好使。
除一些个死心塌地要效忠刘汉,死抗到底的城池,被楚军大军压上,半日就强攻下来外,十之七八都即刻响应,向楚军举城投降。
哪怕是拼死顽抗的城池,韩信亦只将城守与其亲信部属处死,百姓悉数赦免。
此举一经传出,本就因秋毫无犯、还带回他们前阵子被俘的亲人而得了好名声的楚军,声望就更好了。
不出一月,楚军已然兵临成都城下。
对楚军自出师以来,即一路告捷,无一败绩之事,刘邦虽十分不快,但也不觉意外。
毕竟他治此地不长,又始终因对关外大局忧心忡忡,未来得及扎根肱骨,是以民心仅得表浅。
韩信领三十万大军吞于成都城外三里地,近水源的一处地方,便带上李左车,去主帐寻他贤弟去了。
吕布这时正心不在焉地擦拭着龙渊剑身,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那憨子在他临走前,不由分说地将这柄勉强还算入得他眼的剑、又给强塞到他手里的那一幕。
虽不知那憨子作甚如此执着于将贴身佩剑赐予他反正白赠的剑,不要白不要。
吕布将那剑身擦得一尘不染的锃亮,才满意地还剑入鞘。
况且那憨子不知晓,他却知晓的是,自己届时拿这柄剑所手刃的,可是本要将那憨子逼至穷途末路、落得乌江自刎的刘耗子
自个儿得区区一把剑,却给人报了如此大仇,实在是太便宜那憨子了。
入鞘时清亮一声响,下一刻吕布耳朵一动,就捕捉到便宜老哥带那车轮子进来的动静了。
“坐。”
他大大咧咧地招呼道,自个儿先换了个最舒服的坐姿“韩兄与李将军因何事而来”
他坐得随意,莫说是熟悉贤弟脾性的韩信了,哪怕是先前还拘束正经些的李左车,也受此耳濡目染,举止上放松许多。
既帐中无旁人,三人便坐得歪七八扭,才正经议起了要事。
韩信率先问道“这一仗,贤弟想要甚么赢法”
在韩信眼里,此役赫然已是必胜无疑,只在于时间长短,牺牲兵数多寡的区别。
这便宜老哥的脑子,可比他的好使个何止十倍,怎学了那范老头儿与憨帝的坏毛病,净揪着他问计了
吕布不禁腹诽。
但韩信可是他便宜老哥,又不是需小心应对的范老头儿与憨连那憨帝,如今也不必去小心应付了
思及此处,吕布眼珠子一转,当即拿出了当初对高伏义与陈公台时的态度,理直气壮地做起了甩手掌柜“只要莫叫那刘耗子跑了,哪管怎么赢,都由韩兄定计”
”tart”bnk”
天才本站地址。网网址,,,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