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三分钟就到。”
陆韵如推门进来,表情严肃:“应该没什么大碍,你别紧张。”
二楼的卧室内,陆厝沉默着靠在床头,紧紧地拥着怀里的人,蜷曲的指尖微微颤抖。
陆韵如有些不忍心:“你先给小顾放下吧,让他躺好……”
正说着话呢,气氛也没啥问题,就是问了句什么时候出的车祸,这个表情冷淡,开口却很可爱的孩子,就突然间失去了意识。
软着身子往桌下滑落。
幸好陆厝眼疾手快,一把给人抱了起来。
直到现在,都不肯松开。
陆厝表情木然。
不要。
怀里的人像片洁白的羽毛。
是那么轻盈。
就像顾裕生第一次仰起脸,主动吻他。
小蜻蜓温柔地落在了嘴唇上,又振振翅膀,很快就飞走。
当时,顾裕生让自己看好了,说这才叫接吻。
而不是他那样充满**的,狂风骤雨一般的占有。
他曾经给人按在浴室里,在关系还没确定的时候,就给人下巴捏出指痕,吻得顾裕生站立不住,伏在自己肩头喘气。
可心跳声的怦然,压根比不上后来的,那个一触即分的吻。
他不聪明的。
笨小狗有很多东西都学得慢。
他会主动带上嘴套,咬住项圈,乖乖地在原地等待。
那么,可不可以为了自己,能够再有耐心一点,能不能拥有彼此几十年的时光,来把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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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花抬起的眼神,委婉中夹杂着一丝鄙夷。
“这位病人,是不是最近的夫妻生活,比较频繁?”
房间好安静。
陆厝的身形,有如凝固。
直到房门被猛地关上。
陆韵如多机灵,扭头就扯着自个儿L亲哥走了。
小年轻嘛……
都理解,所以给他们点**空间吧。
“怎么把人折腾成这样?”
屋里没了长辈,等着体温计的结果出来,医生说话也不客气起来,毕竟刚刚把听诊器放上去的时候,他就心里一咯噔。
病人穿着黑色高领毛衣,按理说是要撩起衣服的,但是——
“你们是认真的吗,如果是的话,要节制一些。”
虽然不明显,但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