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围着三个男人,这三个男人还不自家公司的,估计是客户那边的员工。
伏特加可是烈酒啊,尤其是俄罗斯的,上次陈曜就是被这个干倒的。
陈曜想着走人。
可是脚步死死地钉住了,好像有人扯着他似的。
而那三个男人,还给朱琪开了一瓶伏特加,不等她手里的酒喝完,另外一个握着她的手,将新开的一瓶酒放在她手里,示意她喝。
这明显就是在灌醉她啊。
陈曜操了一声,左右看了下,一时竟然没有找到自家公司有点儿能力的男人。
他将车钥匙塞回口袋里,大步走过去,手拍了拍沙背。
那三个男人都清醒着呢,转头看到陈曜,笑着喊了一声陈总。
陈曜眼眸眯了眯,没应他们,绕过沙,一把抢走朱琪手里的酒瓶,拧着眉道:“别喝了。”
朱琪手一松,靠在沙上,看着他。
似是认出他来,两秒后,眼眶红了还带着泪水滚落,她呜呜两声:“你是不是陈学长啊?”
陈曜闭了闭眼,再睁开:“不是。”
“你是,你不承认。”朱琪大着舌头说,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陈曜无奈,低声道:“走,我送你回家。”
朱琪摇头:“回家干嘛?回家我难过啊,一想到你我就难过。”
陈曜:“”
靠。
“你走吧。”朱琪摆手,“我还没喝够呢,喝醉了我明天清醒就好了。”
说得这么坚强,陈曜心撞了下,怎么觉得有点儿心酸。
朱琪又摆手:“拜拜。”
陈曜沉默两秒,憋了句:“拜你个头。”
完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了起来,往身上带。朱琪脚一软,就抱住他的腰,陈曜拧眉,拖着她往外面走。
走两步,他动作稍停,往那三个男人看一眼,说:“把她的包给我拿来。”
那三个男人立即起身,恭敬送上朱琪的小包,陈曜捏着她的小包往她怀里塞,随后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朱琪还呜呜地哭着,抓着他衬衫领口像是要把他的脖子拧下来,紧得他脖子勒出了一个红印。
陈曜无奈:“松点松点。”
朱琪紧紧地抓着摇头,就是不松。
陈曜气急败坏:“你特么是假醉吧?”
朱琪呜呜地看着他。
陈曜:“”
我要是谢楼,早弄死你了。
十分无奈,陈曜大步地往门口走去,因为他也喝了酒,不能开车,将车钥匙给了私人山庄的泊车小弟,让他开车送他们到朱琪所在的那个小区。在后座里,朱琪一直巴着他的领口,没有松开,还在哭。
陈曜不知道有什么好哭的,但是就着这外面偶尔投射进来的灯光,斑驳地落在她的脸上,竟是有些令人心疼。
一路到达朱琪的楼下,陈曜亲自送朱琪上楼,在朱琪家门口,门钥匙掏半天都没掏出来。陈曜脾气都快弄没了,才终于开了门进去,屋里陈设简单大方,陈曜不好带着她去闺房里,关了大门,送到沙上,早就累出了一身的汗。
陈曜抓着朱琪的手,要让她松手。
可惜朱琪像是襄入他肉里似的,紧紧地抓着,陈曜不得已只能自己坐在沙上,再想办法把她从身上扯下来。
动作略大,没一会儿,朱琪的后背更松了些,手臂的衣服滑落下来,露出了白皙的肩膀。
陈曜不小心扫到一眼,猛地挪开了视线,掰着她的手指,一根根地从他的领口弄出来。
浑身都出汗了,陈曜的衬衫也是松松垮垮的,跟打了一战似的。朱琪这十根手指才终于拿了下来。